“大长公主怕是无权降罪与辛归,辛归只有皇上才能够治罪。更何况,辛归何罪之有?”我冷眼盯着那群靠过来的陌生宫人,忍不住冷声道。
惊愕归惊愕,可很快我便镇定下来。
齐鸢的身份虽是齐睿的皇姑姑,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只是公主而已,要杀御前的人她还不够格。
可齐鸢并不慌张,甚至嘴角的笑意更甚,慢条斯理地换了个姿势靠着。从她的神情中,我竟看到了段恪的影子。
几乎刹那间所有的谜团都解释得通。
何人能够指使得了苗疆族长礼遇相待大老远派圣女去给虞景熙下蛊,段恪又是怎么知道虞景熙中蛊的消息,为何囚禁时颜诺瑾千华。
齐鸢的这一重要的一环,今日才明白。
是了,段恪跟齐鸢是青梅竹马,他们两个勾搭在一起也正常。若齐鸢嫁段恪,段恪成了驸马成为皇室贵胄中的一员,他若再起兵造反有齐鸢这个大长公主在,名声也不会太难听。
可那些宫人丝毫不被我的话唬住,麻利地上前来将我按着跪在地上。极大的力道强按着下跪,膝盖触碰到冰冷的青石板上,剧烈的疼痛甚至都感觉不到寒意。
姜总管从袖中拿出一只金黄色的圣旨来,显然是早有准备。他轻轻展开来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内侍辛归谋害皇嗣,罪无可赦。着,诛九族。”
“不可能,皇上不可能会下这样的圣旨!”我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按的更死。也不知那宫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道,不论怎么挣扎丝毫动弹不得。
“睿儿自然不会如此下旨的。”齐鸢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绕着胸前的一缕青丝,“因为他被你蛊惑了。”
见我愕然,姜总管好心解释:“大长公主带着金锏鸾凤回朝,念皇上年纪尚幼怕是处理不好国家大事,帮皇上清君侧。”
清君侧三字宛如一记重雷。
齐鸢竟然有金锏……可是齐鸢若真的是金锏的主人,不论是她还是她的夫君都绝对不能成为君王。这金锏听上去神圣地紧,杀奸臣倒是可以先斩后奏无人敢说什么,可却没有杀齐睿的权利。
可齐鸢带着金锏一回大齐这般的阵仗,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她的野心。难不成齐鸢宁可要背负这骂名,也要跟着段恪狼狈为奸,觊觎齐睿的江山?
可我没空细细想这些。
小文子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反抗,最终也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我被打入死牢。
我后悔刻意避开了白千夜没带暗卫来,也不知白千夜那不着调的脑袋能不能猜到我偷溜进了宫过来救我。
临走前跟小文子擦肩而过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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