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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评论,凤栖止则格外正经道:“夫人,愿赌,服输啊。”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禁欲的味道,可是那手,却在她的身上点起火来。
“我不……嗯……”
谢言晚猛地闭了嘴,气鼓鼓的望着凤栖止,可是那眼眸里,却带出几分波光流转的媚色来,叫人恨不能将她好好儿的疼爱。
凤栖止自然不会克制自己,当下便加重了手上的动作,脸上却仍旧是一副格外正经的模样,淡淡道:“夫人,你说什么?”
而他带来的火,更让谢言晚的脸越发红润,噙着一汪眼泪控诉道:“凤栖止,你无耻。”
这话格外没气势,反倒像是在邀请人品尝一样。
凤栖止再不客气,抬手将帐子勾了下来,遮住床上风光。
而那洒金描花的大床上,则隐隐的传来他的声音:“无耻,也只对吾妻。”
窗外一轮残月如勾,银辉透过半掩的茜纱窗照进房间之内,更为那些旖旎添了几分情调。
窗外月如钩,房内鞋成双。而床上之人,更是无边旖旎的春色满室。
……
白日里的赌约,到了夜里的时候,终归还是让凤栖止得逞。等到后半夜的时候,他才心满意足的抱着倦极的小娇妻,一同坠入了梦乡。
昨夜里,谢言晚被折腾的狠了,到了晨起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酸麻无力。
身边照旧是没有人的,她试着起身了一下,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这个老妖孽!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谢言晚愤愤的吐槽,一面揉捏着自己有些酸的腰肢。亏得她当初还以为自己嫁给了一个真太监,谁曾想一朝入洞房,真太监变成了真男人。何止是生龙活虎,简直就是……
博大精深!
一想到这个词,谢言晚的脸顿时便有点红。
她最近,似乎越来越污了呐。
不过‘博大精深’什么的……还真是诡异的适合凤栖止这个老妖孽的画风啊!
谢言晚在床上趴了半日,方才哀叹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不管如何,饭总是要吃的,床是不能一直躺着的。
不然的话,被府上的小丫鬟们看到了,又要笑话她了。
念及此,谢言晚更觉得愤愤。
凭什么,凭什么神清气爽的是凤栖止而不是她?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要做男人!
“王妃,您在说什么呢?”
妙书推门进来,便听到谢言晚一个人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只是听不大真切。
见到妙书来了,谢言晚顿时住嘴,讪笑道:“唔,没什么。”
她一面说着,一面翻身下床,在妙书的帮助下将衣服穿戴整齐。
等到收拾妥当之后,她才回眸问道:“是了,禾枷怎么样了?”
话一出口,谢言晚就有点想要拍自己的嘴巴。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奈何话已出口,收回不得了。不成想,妙书的脸上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替谢言晚梳头的手不停,柔声回道:“奴婢方起床便来伺候王妃您了,还不曾去看她呢。待会我去洛神医那里取了药,再去替她
上药。”
闻言,谢言晚微微点头,便将话题转开了。待得梳洗妥当,谢言晚问了外面伺候的小厮,才知道凤栖止居然在府上。她顿时神色一喜,笑眯眯道:“妙书,着人将早膳送到书房去吧。你也不必伺候了,回房歇着吧。
”
说着,谢言晚便径自朝着书房走去。
妙书见状,当下便吩咐了下人将早膳送过去,自己则去了洛珏那里取药。
昨夜里,她心里有事儿,又担心别人看出来。是以并未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随意在偏院里睡了。
一夜的工夫,她已然想通了。不管辰甲想要娶谁,他开心就好。至于自己,只要能够一直伺候着王妃,便是她的福分了。
这会儿她自认情绪调整的差不多,方才定了定心神,回去看禾枷。
只是不想,当她取了药,又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后,才发现室内空空如也。
床铺被褥被叠的整整齐齐,仿佛从未有人待过一样。
妙书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禾枷?”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她。
妙书将房间的里里外外都找了一个遍,甚至还问了仆役们,可是得到的回答都格外的统一:“不知道。”她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回房想要将药膏放到桌案上的时候,却猛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