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昨日同玉青晴学了些手艺,在华笙等人的帮助下,也算弄了一桌像样的饭菜。
华笙等七人和容景熟了,也没有早先的拘谨了,九个人热热闹闹地又吃了一顿饭。席间,花落说得到消息,“七皇子和染小王爷回京的队伍遇到了劫匪,染小王爷受了重伤,七皇子受了也受了伤,但较之染小王爷轻些。”
云浅月听到这时一怔,“确定是劫匪?不是杀手?”
“大约是杀手易容成的劫匪。”华笙道。
“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厉害的劫匪?能伤了染小王爷和七皇子?自然是杀手。”花落道。
“你怎么看?”云浅月看向容景,心里隐隐有些猜测。
容景笑了笑,“他送给睿太子一份大礼,虽然没伤了睿太子,但伤了风烬,睿太子能不还回去?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觉得也是!”云浅月想着他哥哥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如今有了她娘在他身边,等于找到了一个撑腰的靠山,他不利用才不是他。夜轻染伤得比夜天逸重,她皱眉道:“看来老皇帝将夜轻染和夜天逸绑在一处了。”
“德亲王府本来就拥护皇室,谁是皇上就拥护谁,夜天逸是老皇帝选出的继承人。如今夜天倾和夜天煜已经出局,夜轻染是德亲王府未来的支柱,他不和夜天逸绑在一处才是说不过去。况且,你以为夜天逸和夜轻染这些年私下里没有交往?”容景淡淡地道。
云浅月沉默,对于夜轻染,有些事情,她是真不愿意去想,但不证明她心底不明白。
容景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凝重。
半响,云浅月抿了抿唇,对花落道:“你传信给三公子,让三公子尽快将夜天逸和夜轻染受伤的消息传给夜天倾和夜天煜,我送他们一个大礼,算是互惠互利的第一笔买卖。”
花落点头,扔了筷子去传消息了。
“舍得动手了?”容景似乎微微意外了一下。
“有什么舍不得的?”云浅月眸光温凉,“早晚得做,早做晚做都是做。别人做初一,我做十五,风水轮流转。就看夜天倾和夜天煜有没有那个本事要他们的命了!”
“恐怕没那个本事,但打击一下总归没差,他们也可以拖延一些时间。”容景道。
云浅月点点头,不再说话。
不多时,花落传递出去消息回来,九人继续用膳。饭后,天色阴沉下来,转眼间便雨随风至,九人躲回了屋子,大雨细密地下了起来,打在院中的珍奇花草上,淅淅沥沥。
容景和云浅月待在房中,容景看书,云浅月不想看,无聊地站在窗前看雨,看了片刻还是觉得无聊,便回头对容景道:“做些什么吧?”
容景眸光一闪,从书上抬头,挑眉,“做些什么?”
“赌博,你会不会?”云浅月被他那一闪的眸光闪了一下神。
容景低头,用手捂住嘴轻咳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应该会吧!”
“什么叫做应该会?你没下过赌场?”云浅月翻白眼。
“那种地方,自然不去。”容景摇头。
“好洁成癖,不知道赌里也有一番妙趣。”云浅月斥了他了一句,很有情致地问,“要不要玩?反正无事儿,难得这里清净清闲。我们将华笙他们七个人喊过来,一起玩怎么样?雪山老头也好赌,他这里有牌和骰子。”
“你先说说玩什么?”容景笑着放下书本。
“推牌九,顶牛子,打地龙,掷骰子,四色牌,玩法多了。要不要试试?”云浅月一副狼外婆的架势。
容景见她兴致浓郁,也被感染了两分兴致,笑着点头,“好!”
云浅月立即对外面喊,“华笙、花落、苍澜、凤颜、伊雪、凌莲、风露,都过来!我们玩赌博了!”
容景听到她欢快清脆的喊声轻笑。
各个房间传来七人或奇怪或兴奋或有趣的应声,不多时七人都来到了房间。
云浅月开始翻箱倒柜,果然被她找到了骰子和纸牌等赌博之物,招呼众人热火朝天地玩了起来。她所玩的赌注自然不像输赢古代的金银一般没意思,如今房中的人都是自己人,没一个外人,输了谁,赢了谁,也没多大兴致,于是她就按照现代玩的花样,输的人脸上贴纸条,且纸条上画小乌龟。
她这样一规定,七人顿时紧张起来,尤其是四个女子,自然不想被贴小乌龟。
“呵,有意思,就这样。”容景轻笑,眸光第一次染上浓郁的兴趣。
“别紧张,别紧张,赌场最忌讳紧张。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输人不输阵。”云浅月一边摇骰子一边笑着,看她的动作熟练,一双芊芊玉手,捧着罐子,脸上笑得像只小狐狸,让几人不但不放松,更紧张了。她笑得更狡诈,看着华笙等四个女子,眼睛眯成一条缝,“俗话说赌场无父子,虽然你们是我的人,但我也不会客气滴。”
“小主,你太坏了,我都不敢玩了!”风露立即控诉。
“不玩的人去陪小黑玩,小黑正找不到玩伴呢。”云浅月笑道。
风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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