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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韦鸿睿自然也收到了风声。看着药效一过就跪在地上的儿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一向都信任你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可这次我真的有些失望!”
韦英韶握紧双手,头更低了。“爹,这次是我太大意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了。”
“算了,你起来吧!你还年轻,你爹我也还在,自然经得起你犯错!”
这种事情就算真被算计了也没事儿,大不了抬进来当个姨娘就是了。
韦家虽然没有人有通房姨娘,但也不是那种迂腐不知变通之人,他绝不会让一个那样的女人坐上主母之位。
“谢谢爹!”韦英韶站起身,“爹,静竹的事您应该也知道了吧?那方家欺人太甚了!明知道静竹是我们韦家的人,他们竟然还敢这样对她,摆明了是不将咱们家放在眼里!”
“这件事我自有主张!”韦鸿睿冷冷一笑,明日上朝就有好戏看了!
翌日早朝时分,方家一派面色严肃,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该不会是皇上要对方家动手的信号吧?
要不然,仅凭一个还未过门的平民王妃就将方家下了大狱,岂非笑话?
方家的女眷也一早就进了宫求见皇后,能进宫的几位夫人都跪在皇后的佛堂前。
不管平日怎么斗,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自然是要团结起来的。方太师若是倒了,对整个方家族系都没有任何好处。
一时间人心浮动,风声鹤唳;都觉得皇上会有大动作,怕牵连上自己。
要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搭上了方家的船,现在想下来可不易。
“皇上驾到!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皇上,微臣有事要奏!”吕厚才有些精神不济地出列,“启禀皇上,微臣听闻方太师受了孙儿的连累被下了大狱,有些惶恐!这方行元实在胆大包天,可太师乃是朝廷栋梁,对朝堂不可或缺啊!”
众臣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太师乃三朝元老,轻易处置恐易生变呐!
“岳爱卿,你觉得方侍郎如何?”闻人政德不答反问。
众臣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说的明明是方太师,怎么又扯上方侍郎了?
而闻人政德口中的岳爱卿岳礼伍乃兵部尚书,是方高志的直属上司。只见他原本还淡定的神情在听见问话后陡然就变得浮躁,“回皇上的话,方侍郎平日兢兢业业上朝,并无不妥。”只是上朝而已,至于下朝之后,就不见踪迹了。
众人显然也是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心里暗恨这岳礼伍竟然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等方太师出来看怎么收拾他。
“嗯,朕也觉得方侍郎上朝确实很是殷勤,从来没有迟过;所以,就想让他歇几日,怎么你们都有意见?”闻人政德睁眼说瞎话道。反正他是皇帝,想怎么说都行。
群臣面面相觑,谁敢说有意见,那不是不想活了吗?
可是他们说的明明是方太师的事,怎么会扯到方侍郎身上呢?莫非是皇上没听清楚?
“皇上,若是只让方侍郎歇几日,那微臣能过府探望吗?”沈乐正出列拱手道。
“当然,爱卿只管去便是!”只要能在方府找到人,随便你看!
沈乐正无奈,这皇上摆明了就是想将方高志多关几日,并不接他的茬。
“皇上!微臣说的并不是方侍郎,微臣说的是方太师!就算皇上想让方侍郎多歇两日,可方太师对朝堂却太过重要,缺一日恐怕都是天下人的损失啊!”吕厚才不死心地将话题又转回方怀升身上。
“臣附议!皇上,方太师虽有管教无方之嫌,但他功在社稷;为了国事操劳以致耽误了对子孙后代的教导,微臣们是可以体谅的。像太师此等的忠君之士,皇上该嘉奖才是,怎么反而要受罚呢?”此为吏部的刘大人。
他早就看赵子忠不顺眼了,跟谁走得近不好,偏偏要跟韦府。太师大人早就说了,等赵子忠退了,尚书之位非他莫属。
“依你们这么说的话,那方太师冒犯皇上之罪,就只是小事,皇上该视而不见才是了?”御使台徐大人气呼呼地道。
“徐大人这话说得好笑。方太师几时冒犯皇上了?莫非你亲眼所见不成?不然,怎么能这么振振有词呢!”刘大人立时便反驳道。反正这事儿他们都是道听途说而已,他这样说也不算错。
“皇上英明,自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贤臣雅士,刘大人你这是在质疑皇上吗?”徐大人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让刘旭简直进退两难,不由暗咒了一声跪在地上,“皇上,微臣绝无此想,请皇上明察!这人云亦云之风不可长啊,未亲眼所见,怎好轻易给太师定下这样的罪名;请皇上切勿听信了谗言,错怪了太师啊!”
可他不知道这话去戳在了闻人政德的心窝子上。他明明就是亲眼所见!并且,方家的一家子都当着他的面就想行凶伤人,若这还不是狼子野心的证明,还能是什么?
“够了!此事朕自有主张!”闻人政德看着底下大部分臣子都站出来附议,不禁心有戚戚焉。
他只知道方家势大,却还不知道竟大到了此等地步,若不是因为静竹,那这事还要多久才能直接摆到他眼前?
又看了看剩余的几个,左相自是不必说了,老谋深算,轻易是不会表态的。
右相虽想中立,女儿却嫁给了太子,倒戈也是早晚的事情。算来算去,竟只有韦鸿睿、赵子忠、几位武将还有御使台的几位没有搀和进去;其他保持中立之人,也是不堪大用,实在是有些可悲。
可又幸好还有这些人,他还有机会肃清朝纲,还给昊儿一个尚算明朗清净的朝堂。
如果说之前他是因为先皇后才会选了他们兄弟,如今更多却是因为他们兄弟虽然占着嫡子的名头;却也从未对皇位有过太大的野心,此等心性才能不偏不倚地保持公正的立场,更好地为百姓谋福址。
吕厚才皱眉,最近自己一心扑在了望春阁,对朝堂之事稍有倦怠,就被人钻了空子…既然此事由骆静竹而起,解铃还需系铃人;望了望老神在在一语不发的韦鸿睿,“皇上,微臣听说此事皆由韦大人的外甥女骆静竹引起,不知是否?”
这老东西倒是忠心耿耿,可惜这忠心却不是对着他这个帝王。他都说了自有主张,他竟还要撞上来,让他说什么好!“确实如此,你待如何?”
“臣想问韦大人几个问题!”吕厚才向闻人政德拱了拱手,才转头对着韦鸿睿道:“韦大人,不知你外甥女缘何从韦府搬出去?”
“怎么…依吕大人的意思,我外甥女搬出去自己住,似乎要先得到你的批准?”等的就是你发难呢!不发难怎么收拾你!
“韦大人误会了,我绝无此意,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听说韦大人对这个外甥女之宠爱尤胜过自己的亲生女儿,甚至还因为她休妻…这就不免让我等心生疑虑了!”
韦鸿睿冷冷的眼神射向他,像是在望着一个死人。这畜牲竟然暗示他跟静竹有染,这诛心之言他竟然也说得出口!“吕大人对我韦家的后院之事倒是了如指掌,就不知对其他大人是否也一样知之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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