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凌安之探了下余情的鼻息额头,还算正常,估计就是太累了,他抱着余情上了马背,看似稳重的打马离开了。余情再醒过来,已经是在被火盆烤的温暖如春的将军帐里,身上盖着厚重的军被,鼻子里还充斥着肉汤的香味。凌安之拿着勺子喂了她几口肉汤:“情儿特意寻了个机会来看我的?”余情笑的洋洋得意:“看看我的夫君被狐狸精勾走了没?”凌安之捏捏余情挺翘的鼻子:“三魂七魄全被一条鱼成精勾了去,狐狸精来晚了。”余情拉长了声挑拨他:“大帅,那小鱼精儿想必花容月貌,才能见多识广的大帅也把持不住?”听到她自比是鱼精,凌安之配合着笑着坏她:“容貌确实世间罕有,长的特别像奔波儿灞,和霸波尔奔。”想到靛青脸厚嘴唇的鲶鱼精,余情当即要笑死了:“我看他俩长那样也不算倒霉,谁娶了长那样才倒霉。”凌安之凛然正色:“丑妻家中宝,不许以貌取人!”“可恶,谁是丑妻,给三分颜色马上开了个染坊,看我掐死你!”余情笑的肚子都疼,伸手就去捏凌安之硬硬的耳朵。凌安之躲也没躲,放下汤碗双臂锁死将余情搂在了怀里,轻轻摸索着她的一截细腰:“我的情儿若仙若灵,给三哥抱一会,想死我了。”余情在被子里没发觉,此刻被凌安之抱住,才发现身上衣服已经换成了宽大的柔软中衣,是凌安之在军中休息时穿的衣服,脸红道:“三哥给我换的衣服吗?”军中全是男人,除了凌安之还有别人吗?凌安之嗔怪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身上不熨帖,周身冰凉,还四处跑?”余情撒娇的将脸埋进了他怀里:“换下来的脏衣服呢?”凌安之答的随意:“我正好有时间,刚才已经洗了。”“…”没个大帅的样子,混在她身边总像个小子似的。武慈在高楼寨没进凌安之的包围圈,临危脱逃之后,为了保卫京师,连下了三条抵御防线:旌旗曜日一路走来,奇谋诡计和坚强意志支撑,纷飞战火和斑斑血迹交错。凌安之、裴星元身后是社稷军几十万人马,在京郊遭遇了严阵以待的武慈,武慈无愧是西南名将,大楚的依仗,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带领西南军和东北驻军,在京郊和社稷军决一死战,双方全没什么客气的,重炮箭矢跟雨泼的一样,直接将京郊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花折随着许康轶按照凌安之的要求撤回阵后,在夜色中看着郊外战火冲天,远远的照亮了京城的半边天。他身披轻甲,和许康轶并辔而立,眸子里映着火苗,侧头看了看许康轶,若有所思地说道:“康轶,我有没有和你说我少年时的梦境?”许康轶知道这一战凌安之预谋已久,准备充分,双方所战皆精锐,凌帅有必胜的决心,武慈有死战的勇气,他面上不露声色,但是内心有些紧张的盯着战场。听到花折如是说,他手持马鞭看向花折道:“哦?没听你提起过,什么梦?”花折笑:“我那时候每年用你的血,自从在京城朝天馆偷看了你一次之后,你便经常模模糊糊的来入梦,我们这两年转战过的天山昆仑、潼关太行、黄河宁夏,在梦中我也全陪你在你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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