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之已经稳下了心神:“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许康轶摘下水晶镜揉眼睛:“我在梦中,最经常去的地方,也是我皇兄的北疆都护府,此种心境下,你除了在这里,也不会有别处了。”凌安之:“花折说你视力稳住了,晚上也能看得到轮廓?”许康轶闻得到空气中阵阵青草鸟兽的味道:“这么多年了,我晚上看不清楚,渐渐喜欢上了空气中的各种味道。”凌安之笑:“我看的倒远,但嗅觉一般。”许康轶知道他天生眼神比鹰还好些,意有所指的说道:“我看不到这万里河山出路在哪里,却闻得到行将就木的气息。”许康轶一顿:“我们彼此相辅相成,有无相生,你帮我一下不好吗?”凌安之双眼望远:“古往今来,有自京外起兵入主了京城的皇子吗?”许康轶嫌坐着累,直接靠在他后背上:“也许我们能空前绝后也未可知。”凌安之视线追逐着飞来一个萤火虫:“古往今来,有几个打下了江山还能保全的名将呢?”他自从上了黄门关那天起,就知道为武将者,战功越多越不能保全,这是历史的规律和宿命。许康轶心中一动:“你在安西,容得下我吗?”许康轶一年多以来一直在安西当提督,他和凌安之当提督的时候每日跃马打仗不同,整日里忙着丝路税收和改革田亩,还指挥陈恒月、陈罪月相昀去协助宇文庭等人继续修建烽火台,如果不是头上还悬着屠刀,日子过的是舒服惬意。可安西是曾经的封疆大吏凌安之多年心血经营的地盘,安西军基本是凌安之一手打造,不知道算不算鸠占鹊巢。凌安之可能是在嘲弄他,笑的胸腔抖动:“安西必然得有人管理,和天要下雨一样,我有什么容不下你?”许康轶支起一条腿,让自己舒服点:“天下只不过比安西大一些,我自问心胸不输你,你说我能不能容得下你?”凌安之不约而同的他难兄难弟似的靠在一起:“我今天能造二阴毒许康乾的反,明天就能造你四瞎子许康轶的反,还说你容得下我?”原来凌安之心中的一个症结在这里,许康轶觉得凌安之有些多疑的好笑:“我信你便是,我又不是许康乾,能官逼民反的。”凌安之索性躺倒,直接枕在了许康轶的腿上,调戏他:“你这个断袖,我只枕一下你的腿,你不会动什么色心吧?”许康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什么断袖,只不过那个人正好是花折,他是男是女,是皇子还是庶民,现在对我没有区别了。”凌安之双手抱着后脑勺,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人性深不可测,不可考验。”许康轶也知道承诺以后的事纯属空谈,话已至此,许康轶觉得多说无用,也只轻叹了一口气。凌安之看许康轶一贯严肃沉稳,什么时候均冷静持重,绝少见他叹气:“康轶,你确实有中兴之才,但是没打过仗,此事根本不可能成功。”许康轶倒是东西流水宇文载光就是宇文庭的亲弟弟,已经在朝为官多年了。许康轶低头瞎眼冲他一笑:“我倒是不知道怎么办,可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怎么办。”“无赖,”凌安之从来不知道许康轶还能卖笑求荣,“还有一个问题,也决定了我帮不了你。”许康轶皱眉疑问:“还有问题?”还真重重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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