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单单说的是这一件事,我是说今后所有的事,如果每次都发生这种情况,你都要听别人的话吗?”
1551在他脑子里乱嚎:喂喂喂!你这是在教坏小朋友叛逆!
陶慕嘉:你搞清楚点状况行不行?他妈妈叫他违法乱纪还要听啊?那叫愚孝懂不懂?何况我就是叫他自己分辨,你看他像是故意叛逆的人吗?
1551:拜托你脑子清醒一点,以后会把你咔嚓的人你说他够不够叛逆?
陶慕嘉想了想,觉得这事不一定,他现在就在逆天改命。
“我知道你这样说着当然容易,可我……做起来却很难。”独孤启慢慢靠近门板,用额头轻轻挨在门板上,他闭着眼,好似十分难受。
“如果不想回去,可以就住在司天阁,起码我在这里,你不用太快面对风浪,还有四年,四年后你也长大了。”
门外没有传来声音,陶慕嘉侧头过去看没有看见独孤启的影子,他皱了下眉,猛地把门打开,怀里顿时掉进一个脑袋。
独孤启也没有想到他突然开门,这下两人都尴尬得很。
陶慕嘉不动声色地把他抬起来。
“咳,跟你讲话你也不出声,我还以为对着空气讲话呢。”
独孤启退后两步,退到阴影中,“没有,我就是不太好受,我要休息了,大人你也睡吧。”他有些慌乱地跑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陶慕嘉无奈地摇摇头,关上房门睡觉。
独孤启坐在黑暗里,越想越难受,阮茗筝跟他说的这事太突然了,突然到他不知所措,之前在皇宫还只是迷茫,只是不可思议,可是回到了司天阁,他才觉得无比难受,他好不容易进入司天阁,已经要开始新的生活,却偏生让他碰上这种事,若是其他人要他做也就罢了,又偏偏是他的母亲。
“滕罗。”他不自觉又在叫着这个名字,好像这个名字能给他指一条路似的。
他闭上眼睛,回忆方才在门外,听着门里的那个人说话,那人说得不快,平和温润,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一点点说给他听。尽管陶慕嘉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阮茗筝,但独孤启就是觉得他知道,还告诉自己司天阁是能给他庇护的逆旅。
“难道我真的要相信一个外人吗?”独孤启这么说着又摇头,把被子往上拢了拢,就着黑夜入眠。
翌日陶慕嘉下朝回来,天阁已经传来郎朗书声,尹伯报告说独孤启又离开了,问他要不要去找。
陶慕嘉挥了挥手,叫他们不必多事,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要解决的事情,独孤启也有。
世安宫今日和昨日并不不同,独孤启站在宫门口,抬脚放脚,却怎么都不敢迈过去,如果阮茗筝硬要他下毒,他只能逃跑,以后恐怕都不敢回世安宫。
他也不是胆小的人,轻叹一口气,最终推开那扇朱红色宫门,跨过门槛,假山花树映入眼帘。
这些景色不足为奇,然而他的脚步顿住了,心里开始揪痛,阮茗筝那断断续续的哭声穿透纸窗,传入庭院中,刺痛独孤启的心脏。
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却因为意见不合跑出去,自己的母亲一定非常伤心,尽管她的意见十分不合理,但终归是一家人,没什么不能说开的话,而他却抛下自己的母亲,宁可和一个外人倾诉。
独孤启这才感到自己做的有多么过分,赶紧连包都不放,跑进阮茗筝的寝殿。
阮茗筝果真坐在床头抽泣着,眼睛红着,眼皮肿着,桌上的针线全都散了,连手帕上都咳出了血。
独孤启心跳得厉害,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
他快步走过去,帮阮茗筝擦掉眼泪,颤抖着声音说:“娘,你别哭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不走了。”
阮茗筝睁着肿胀的眼睛,用手细细描摹独孤启的脸颊,“阿启啊。”
“是我,娘,你别哭了,有什么事我们都好好说。”
阮茗筝渐渐平静下来,用手帕擦干眼泪,抽抽搭搭地把桌子收拾好,在独孤启走后,她在寝殿里大发脾气,索性她力气不大才没有造成大的破坏,这会收起来也方便。
她确实生气,她没想到自己的孩子竟然因为不愿意杀自己的仇人而离家出走,一夜未归,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孩子去了司天阁。
可是冷静下来,她也知道自己太过心急了,独孤启才进入司天阁,现在让他毒杀滕罗实在有点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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