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将鼻子埋在江辞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问,“宝宝今天是……要出去?”
江辞依旧穿着一身黑衣,深色的衣服衬得冷白的肌肤愈发莹润了,只是脚上不再穿着傅斯年买的天蓝色毛绒小狗的拖鞋。
江辞带着几分心不在焉,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的“嗯”,算是默认了。
傅斯年想,如果他今天没有提前回来是不是就见不到江辞了?
他没有问江辞是不是不打算告诉他,然后像上一次一样,不要他了?
傅斯年只是将头轻轻抵着江辞,语气有些可怜,“我……也想去……”
江辞眯了眯眼,脑袋略有不适地往后仰,满不在乎地说:“随你。”
傅斯年的眼神有些冰冷,声音却很温柔,动作也亲昵又黏糊的。
“那什么时候去?去哪里?”
许是察觉到语气带着质问,解释说:“阿辞着急吗?着急的话我现在就开车去。”
“不着急,就灵隐寺。”
灵隐寺?
所以,宝宝为什么要去灵隐寺呢?
“宝宝,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傅斯年握着江辞的手,鼻子不停地蹭着江辞的脖颈。
江辞歪了歪脑袋,“现在。”
灵隐寺。
傅斯年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空灰蒙蒙的,寺庙里没什么人。
江辞外面只穿了一件黑色卫衣,分明是很年轻的打扮,很白嫩的脸,可闭上眼睛的时候又满是清冷与疏离。
傅斯年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巨大又古老的香炉面前,在空蒙的青山和料峭的寒风里,袅袅升起的青烟遮掩了江辞的面容,只能看到青年深色的衣服。
傅斯年呼吸有些重,他觉得江辞身上带着飘缈,如果他现在没抓住人,从今以后,江辞会永远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江辞双眼微阖,安稳地站在青铜香炉前,面容平静,神情肃穆,好似坚韧的竹。
周围一切都虚化了,傅斯年眼里只剩下这样的画面。
鲜红的绸缎挂在古朴的香炉上,那双白的发光的手稳稳当当地捏着三根香,寒风呼呼地吹,穿着黑衣的青年似乎下一秒就要消失在他眼前。
傅斯年一步一步地走近,不容置疑地伸手拉住江辞的手腕。
抓住了!
手脚有些松软,血液开始沸腾,傅斯年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可他还是近乎偏执的想,抓住了就是他的了!
江辞,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是了,江辞就该是他的!
江辞睁开眼睛,没理会突然发疯的男人,鞠了三个躬将香插在前面的小香炉里,安静地看着远处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斯年头皮有些发麻,努力平复着突兀涌上来的情绪,将身上的大衣披在江辞肩上,轻声询问,“要不要去拜访一下方丈?”
江辞眼眸一转,“我不去。”
傅斯年轻笑一声。
“那就不去。但现在已经不早了,我们直接回去吧?”
“可以。”
风有点大,江辞将要快掉下来的衣服递给傅斯年。
傅斯年没接,有些责怪,“这可不是车里,没有空调,你穿得太薄了。”
江辞没说话,他不想披着。
傅斯年伸手帮江辞穿好大衣,到他膝盖的衣服在江辞身上直达小腿,其实也还好,只是肩膀有些宽而已。
傅斯年眼里带着满足,结婚后他要让江辞穿着他的衣服,然后在晚上亲手把它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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