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痕望着那张冷峻的面容,屏息等着他的决定。他微微敛起凤眸,深深吸了吸气,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去汴京带她回来!”“不行。”萧天痕破天荒的楼暗尘的威胁(一更4000)日暮西山,秋水山庄在夕阳的照耀下更显秀美别致,红枫满目,更显醉人。屋内光线略显暗沉,几人都静然伫立在屋内相顾无言,转眼又一天过去,汴京那边是何情形,他们一无所知,方才琉香那一番说词瞧萧飏的神色想必他是深信不疑,若真是这般,汴京之行便势在必行。萧天痕皱着眉望向一旁的琉香,眼中仍旧疑问:“你这丫头,该不是唬我们吧,要是姓修的真要那么做,何必等到现在?”琉香闻言瞪他一眼:“我唬你什么了,如果不是为了取容贵妃的魂魄镇魂珠,他怎么会容贵妃,费了这么多功夫现在什么都齐全,就差……就差让小姐死。”当年她从姐姐口中听到也觉荒诞,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不得不信。萧天痕头疼地抚了抚额,本来姓修的就不好对付,现在手里捏着四嫂的小命,他们根本就是无一丝胜算嘛,这还打什么打?萧飏始终不语,比之刚醒之时的冲动,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汴京要去,但也得计划周全,否则去了也是白去,思量片刻后道:“我醒的事,除了你们几个,谁也不能说。”“好。”萧恪应下声来,不能泄露了风声,让对方有所防备,这样才能出奇不意,朝萧天痕和琉香望了一眼,微一扬手朝示意二人一道出门:“玄成玄风在门外,我们去前厅吩咐出征之事。”他知道现在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思考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故三人一道出门,将房门掩上,屋内恢复沉寂。萧飏微微敛目,在软榻坐下,手不经意触到旁边一物,低眉一瞧,是那个木雕,除了母亲,这是他刻的第一个人,他将她刻在了这一方木头之上,亦深深将其刻在了心上,修长的指抚过木雕上的面容,凤眸之中血色犹存却漾起丝丝柔和的笑意。他的生命中也遇到过很多人,可是只有关于她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而鲜明。“我没忘!我没忘四殿下是如何胁迫我代人出嫁!我没忘四殿下是如何告诉我价值几何!我没忘四殿下要娶的从来不是我,如今一切都是你要的结果,你还想怎么?”“我不恨你,但也不再爱你。”“你从来不懂我的。”“我想陪着你走,倾尽凤浅歌的人生陪你走下去。”“我不想成为你的软肋,我想成为你的臂膀,能与你并肩同行。”……当年离开汴京之时,他亲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向大正宫,成为那个人的皇后,他颓然离去,满心绝望。元州之行,当她再站在他的面前,只觉恍如隔世。从不断的彼此伤害,到如今两心如一,这一种真的走得太痛太伤。他手指手紧,握住手中那已经陈旧的木雕,她是为他而去的,只要他活着一天,就不能看着她只身陷入险境,绝对不能。不觉中,暮色降临,屋内陷入无边黑暗。“玄成。”屋内传出一道声音,清冷一如往昔。候在门外的玄成闻言推门而入:“王爷。”“请二殿下和十二殿下过来。”他坐在软榻之上,在黑暗中只是一抹隐约的白影。“是。”玄成躬身回道。“圣天帝何时到燕城?”冷沉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没有人看得见他的神色。“明日酉时。”玄成回道,圣天帝此人行事一向乖张,率性而为,但近两年来封国却是日渐强盛,这人现在这时来燕城,意欲何为?萧飏静坐于榻上默然不语,心底几分思量。玄成见他不再出声,便出门去请萧恪与萧天痕过来,他跟随多年,对他的行事禀性多少也有了解,如今看他的语气,这汴京他是打定主意亲自前去,这些年以来,但凡涉及王妃安危之事,从漠北大战,到百罗圣地寻药,哪一件不是他亲自去的,以前做任何事,他都可交待他们去做,且也放心,却唯独涉及到她的事,他非要自己去做才安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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