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打到最后,敌方阵营全线崩盘——被严昭著这手神走位气死,心态给搞崩了。比赛结束之后,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团体赛结果——光刃战队六个人,居然一个折损的也没有。这里说的折损,当然不是指死亡,事实上,华东比武大会严令禁止死亡之战。这里的折损,说的是被敌方触发了身上的要害警报器,当警报器响起来的时候,默认参赛者已经死亡,必须退场实际上,按响警报器比真的致人死地要简单多了,前面几场比赛甚至出过自己把自己“弄死”的乌龙。可就在这么简单的折损条件下,光刃战队都一人未损。混战结束后,六个人短暂地停留一会儿,接受众人的欢呼。然后,沈用晦就把严昭著带回了自己租住的小院子里。和好入夜,月明星稀,天郎风清。东西南北中五个人,贼兮兮地笑了一通,说今晚外边有应酬,绝对不会回来打扰二位的小别胜新婚,然后就一溜烟跑了。就连受伤断了骨头的阿北,都被他们给扛了出去。偌大的房子只剩下严昭著和沈用晦两个人。严昭著洗完澡出来,回到房间,没有看到沈用晦。他推门出去,来到前面的小院子里,在屋檐下,找到了躺在长椅上看星星的沈用晦。他难得不是一副衣着整齐的样子,身上穿的是慵懒舒服的家居服,拖鞋随意摆放在旁边。躺椅很宽很大,椅背稍倾,他倚靠在上面,一条长腿搭在前方,另一条散漫地曲起来,脑袋枕着双臂,出神地望着天空。一双静谧的瞳子中,盈满漫天的疏星。那张带着笑意的面孔挤开星星,出现在他的眼前。“怎么不擦干头发就出来了?”他坐起身来,“今天风大,容易生病。”“想让你帮我擦。”严昭著上前,俯身细语。沈用晦坐得靠后一些,双腿分开,在躺椅中间让出一块空地,示意严昭著坐过来。严昭著坐到他前面,稍微低了低头。他的肩膀上搭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淌水,白t恤洇湿了一片,温顺服帖地贴在背上,显现出其下优美的背部线条。沈用晦眼神幽涩,控制自己心神从下方移开,专注地替他擦起头发来。他擦得很没有章法,又看不到前面,手里的毛巾经常一下子糊到人眼睛上,严昭著就挣扎了一下。沈用晦伸手抱住他,“别动。”他抹一下发尖,感觉不再淌水了,就把毛巾拿下来,搭在旁边的扶手上。然后他又往后面坐过去一点,抱着严昭著的腰,也把他往后挪了挪,安放在一个舒服的位置。严昭著只觉得腰上的手臂环得更紧,背后那个热源贴了上来。那人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下巴抵着锁骨根部,呼吸间热气拍在他的下颌和颈部,有点硌人,又有点痒。“我们算是……”沈用晦突然不确定了,“在一起了吗?”严昭著偏了偏头,“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嗯。”“你……”他说了一个字,又停住了,不太确定该从哪里问起。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不问了,你自己先把能交代的给我交代一遍。”沈用晦迟疑片刻,他也在思索,究竟该从哪里讲起。严昭著见他半天不答话,说道:“不想说吗?”“不是。”沈用晦说。先前,出于某种害怕失去的顾虑,他的确隐瞒了自己最大的秘密。现在他已经不再害怕、不再顾虑了,对方是自己真心喜欢、希望携手度过一生的人,自然没什么不可说的。他只是有点拿不准,严昭著已经了解到了什么程度,他问的到底是哪桩事。他决定,就从眼下最重要的开始说起,“其实,我身体上没有问题,只是因为,因为某种心理障碍,所以才不行……”他脸色一点点红起来,在心上人的面前亲口承认自己不行,实在是太难堪了。严昭著偏过头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他一愣,看到的是一双盛满暖意和鼓励的目光。对方笑起来,眼睛微微一弯,像道迷惑人心的钩子,一下把他的魂魄给勾了出来。他把他抱得更紧些,继续说道:“至于障碍的原因,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患有一种……类似于ptsd的心理疾病。”“五岁那年,父亲和母亲因为我的一些事,闹了矛盾。母亲带着我从沈家搬出来,暂时住到她自己的房子里。后来,家里的仇人听说孤儿寡母在外面单住,直接找上了门……”他一顿,接着用一种没有丝毫起伏轻重、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语调,把那些人怎么折辱自己母亲,又是怎么强制自己在旁边观看的过程,事无巨细、毫无遗漏地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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