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即使出现问题,你我也养得起,我砸锅卖铁养你。”应颂嗫喏:“你今天的样子吓到我了,就像在车里那次一样强势,我生怕你发作起来把我剥了,不计后果地做接下来的事。”“今天吓到你了,我为我的鲁莽和冲动道歉,宝,对不起。”应颂没说话,只是侧头轻轻地咬住了他耳廓上的那块小软肉,分出去一部分的注意力,专心听着雪落在他撑着的黑色伞面上的声音。男人的背挺阔而舒适,有时候他任性地想一辈子都不下来,此后任岘去哪儿他去哪儿。过了许久,他才松了牙齿,鼻子吸了吸,囔囔的鼻音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软:“没事。你喜欢和我一起压马路吗?”“喜欢。”“我也喜欢你,任岘,此刻让我想起了和你共度的那一个公园之夜,你的告白,和你的吻,都在我的脑海里辗转,留恋。转眼间,两个月都快过去了,而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彼此都没有改变过心意。”应颂接的话简直正中任岘心头,明明回答的是喜不喜欢和他一起压马路的问题,然而他却借机告白,诉情意。他托着应颂腿侧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满腔的爱化作漫天飞雪,正悄无声息地滋润着他的心田。既然任岘用行动不止一次地告诉他,他丝毫不介意病毒的传播,应颂就稍稍地挪开伞柄,竭力凑过去给他的嘴角留了个吻,“我爱你。”尽管任岘不搭理他,但他就像是下定决心般,说了很久之前就想说的那句话,“隆冬的早晨醒得要比其他季节晚一些,虽然还是黑色但今天窗外还是要比往日里更亮一些,昨夜的雪落了满地,屋顶上都是高度可观的积雪,睡得迷迷瞪瞪的小孩再一次一捞身边,床上已经凉了大半,又摸了一会儿,摸到了一条扫帚似的尾巴。阿诵半睁着眼睛看应颂,抬起颤巍巍的前爪想搭在他的身上,最后被他一手握住,凌乱的发丝里,困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乖,今天是周末,继续睡。”它也是真会躲,估计都瞒过了任岘的眼睛,跑来床上和自己一起睡。被应颂顺了一会儿鬃毛的在他身旁侧躺着的阿诵如愿地闭上了眼,黝黑的鼻子动了动,不时便开始打着轻轻的鼾。雪天狗和人都一样,多多少少会懒怠一些,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开门,下楼去找任岘的踪迹。起床时有些猛了,血液循环没有跟上,导致头昏脑涨的,撩开微微肿的眼皮,几下逡巡,应颂拿起了旁边躺椅上的薄毯披在身上,一头栽倒在了沙发边上坐着喝茶的男人怀里。任岘今天穿着暗红色的毛衣,衬得肌肤雪白,一双大手直接把自己捞进了他的领地中,毛衣质感柔软,应颂贪恋地呼吸着任岘颈窝里的气息,像一只刚刚睡醒就忍不住肚中饥饿就出来觅食的小猫。应颂双手环搂着就势背靠着扶手,睡在了沙发上的任岘,等他的气味逐渐蔓延过男人的全身,他用脸颊蹭了蹭任岘还未来得及刮的胡渣,有着轻微的声音,还泛着痒意。他的嘴唇如愿以偿地磕碰在了任岘的唇边,他们俩互相蹭着鼻尖,他弯了嘴角:“岘岘,我爱你。”昨晚这句话都要被他喊哑了,愈是说着我爱你,任岘干得愈狠,在玄关的鞋柜上就进入了他,龟头破开许久未造访的狭窄领地,茎身碾过敏感点的时候让他舒爽地出了声,而后又很快地捂住嘴。任岘一边用胯下恶劣的巨兽猛顶着他,一边温柔地衔着他的耳垂软肉,让他叫出来,说他喜欢听。阿诵就在栏杆圈起来的笼子里看着,用前蹄扒着门栏,嗷呜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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