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才被提起来一颗滚烫的心,立马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不仅将他打回原形,甚至用力过猛的将他坠入冰窖。“再有,”展昭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展某这次受伤,与你无关,你大可不必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展昭:“你不欠我的。”言毕,不再看他,转身进了别院的门。晚上,白福备好了晚饭,小心翼翼地来敲展昭的门。“进。”展昭正在埋头看信,听到动静,下意识的抬眼一扫,继而皱眉,问道,“怎么了?”“哎——”白福长长叹了口气,“展爷可是和我家五爷吵架了?”展昭莫名:“……没有啊。”“哎——”白福又叹了口气,“那就是五爷疯了,脑子出问题了。”“?”展昭越听越不对劲,“他到底怎么了?”白福苦着脸道:“没怎么,五爷不让说——展爷,晚饭备好了,您是过去吃,还是小人给您端房里来?”展昭放下手里的东西,绕过桌案走过来,一把扣住白福的腕子:“带我去找白玉堂。”白福被他这一下攥的生疼,却不敢痛呼,只能干忍着,用表情来抗议:“不行啊,展爷,五爷说过不想被打扰,更不可惊动您,否则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全都吃不了兜着走。”展昭比他还干脆,拇指一顶已将巨阙弹开,“那你就去跟你家五爷说,是我拿剑架你脖子上逼你带路的——走。”别院的后山之中,有一道天然的冷泉。当初白玉堂买这座宅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中了这块冷泉,觉得习武清修,这里再合适不过。可如今入了这冷泉,寒水入体,他却发现自己如何也清静不下来。明明已经在这里面打坐调息一个下午,他的内息却依然紊乱不堪,控制不住的在他的气海之内乱窜。展昭赶到的时候,白玉堂浑身已经湿透。因为入定,此时此刻的白玉堂听不到外界的一丝一毫声响。展昭隔着泉水唤了他两声,见他没有反应,扭头问白福:“他在这里多久了?”白福苦兮兮道:“下午回来就在这儿了。”展昭蹙眉。扪心自问,他俩回来之前,自己好像也没同他说过什么重话吧?如何就跑去泡了冷水澡,还一泡就是大半天?展昭想不明白,这会儿也没心思想。他往岸边凑了凑,稍事查看了一下地形,发现除了白玉堂打坐的那块石头,周围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所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过去那边的??展昭将此疑问暂且吞回肚子里,估算着距离轻功而起。此时天色虽晚,但他目力尚且可以,唯独要入水,让他这只旱鸭子心中隐隐有些惴惴。索性他轻功极好,一口气将将支撑他跃至白玉堂身边,随后他一刻不留,一手抓住白玉堂手臂,架在自己脖子上,一手紧紧揽住他的腰,小声在他耳边唤了声:“玉堂。”就又马上返回。到了岸上,白福伸手要去接。展昭不动声色的微微避开,“我送他回房,你去给他弄些热汤。”第六回回了房间,展昭一路手忙脚乱。又是帮他换下湿衣服,又是为他搓手心回温,不时还要给他输送些内力助他平息内息。忙了大半天,出了一头的汗。展昭不禁小声埋怨:“多大的人了,怎么一点不让人省心?”“习武之人,跑去自家冷泉却反被寒气侵体,白玉堂,白大侠,你丢不丢人?”“还有你这紊乱的内息……你是觉得展某见识短,专程跑来给我玩走火入魔是不是?”“还不让白福惊动我?怎么?你是想给自己冻成冰雕,给你这破宅子当镇宅之宝是吧?”展昭越说越来气,气的直用手指戳他额头,又不忍心动劲儿太过,因而整套动作做出来,非但没有半分责怪感,反倒变得有些许亲昵。门外边儿,白福不知道里面自家爷的情况,端着热汤急吼吼的喊:“展爷,汤好了!”展昭最后又戳他一下,随后放轻动作,扶着他靠在床头。刚要走,床上的人忽然挣了一下,一把攥住他的手。“别走。”白玉堂唇齿微动,低声喃喃,“别留玉堂一个人……兄长……”“玉堂他大哥是怎么一回事?”屋内,白玉堂已沉沉睡下。展昭轻掩门扉,也没走远,就在他屋前的台阶上坐下,问白福。“您说的是大公子么?”一提到白锦堂,白福的眼底立马爬上一抹惋惜,“老爷、夫人去得早,白家家业几乎是大公子一力扛下的。那时候,五爷尚且年幼,正是闲不住顽皮的时候,大公子不想他感染悲伤,对他瞒了老爷、夫人的死讯,又当爹又当娘的将他拉扯大,在他身上付出了三个人的爱,也因此将五爷惯成了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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