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情感产生冲动是在十六那年,和今天提到的钟祈承有关。”程安没想到他竟然跑题,从生理拐到了情史上,当时男人明明沉着脸不让再提。“和钟祈行说不着。”冯川委婉的表示关某老板屁事。将手搭在程安的腰上,闲闲的戳他的腰窝。“看到钟祈行没事与人勾肩搭背的毛病了么?跟他大哥学的。”冯川说话向来点到为止,程安记得当时冯川说是会错意,略一琢磨,明白过来了。没人生来就是满级号,段位都是一级级升上来的。十六岁的半大少年,情窦初开的年纪,被怀有好感的人动辄搂抱两把,谁能顶得住。“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你不关心吗?”冯川揽着在床与地毯之间疯狂试探的程安,滚回到床的中央。“误会而已,当时就说开了,我和他之间没有过什么。”所以这是不想让他误会,在与他解释吗?冯川在意他的感受,对他的好也是因为好感吗?程安的人生中还没遇到过情感类的题型,又不能将出题人叫醒问个明白,心中的那根弦与脑神经再度结伴翻起了花绳。日有所思,少年时代的感情,或许没冯川说时那么不痛不痒,搂着他的男人,难得做梦,梦里低声唤了声:“阿承。”“承”,与程安的姓氏同音,称呼名字时才有的叫法,程安想欺骗自己认领这声称呼,但冯川没这样称呼过他。“别人不喜欢你。”程安抬手摸了摸心口,像在暗讽身边的男人,又像在说自己。程安将冯川的胳膊从自己身上卸了下去,男人眉头动了动,没再搂上来。猫崽子夜不归宿,程安独占了猫窝。许是因为下午时睡过,这晚程安又失眠了。阅读部分出自书籍:《性史1926》戒指冯川醒来时,身边的铺位是冷的。他像往常一样花了三秒钟从睡眠中清醒过来,在的印记。头发有些湿,似乎已经洗漱过了,表情却带着股倦怠。缓慢的眨了眨眼,冲他笑:“冯先生,早上好。”和新邻居互换姓名一般生疏的语气。不似昨晚和他赌气一般的小情绪,冯川察觉到了他的难过并隐约觉得这份沮丧因他而起——明明临睡前还好好的。“早上好,宝贝。”冯川顺势走过来,抱了他一下,“我昨晚吵到你了么?”冯川过往的床伴都是“快销品”,从不留宿,他也不知道自己睡着时的“床品”怎么样,他家的猫崽子更不会投诉他扰民。不打呼噜,但是说梦话,说的还那么不中听!程安腹诽,心情跟着“康复”了些许。他的瘾发作总是没来由的,几乎和心情波动捆绑在了一起,昨晚胡思乱想,神经翻花绳时,手心就开始发凉了。梦话最多在心上扎一下,千疮百孔的心窝,不差这一下,他只是观测了一夜的斗转星移,有些累了。“没有。”程安埋首冯川的胸前,听着对方与他同步跳动的心律,“是我自己睡不着。”“一晚没睡?”程安瘫回在椅子上,落眼博古架上考究的描金摆件,“才醒没多久。”十个赌鬼十个骗,病理性赌博的症状之一就是说谎,骗别人,骗自己,人品勉强挂在及格线范畴的程安,不撒对人有恶意的谎。这算是人际社交时,不为对方传递负面情绪的合理台词,但因为“欺骗”对象是冯川,程安心虚。“别对我说谎。”果然被识破了。说谎是要挨教训的,今天的晨练是压着程安练的。程安心情值升满,体能的血槽飘红见底,冯川“精力”太旺盛,程安总算肯心疼一下自己饱受摧残的肉体。被“金屋藏娇”了两天,“野鸟”总要出笼。一同用过早饭后,与冯川道别。“最近可能会很忙,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抽空陪你。”“好。”人家都说忙也抽空陪他,这金主挺够格了。程安不想表示出对离别的不舍,面无波澜的欠贫道:“谢主隆恩。”于是这具腰身酸软的身体,脸上又被多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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