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凉花了大半天时间来打制家具,回到家后只匆匆吃了一点玄武们送来的食物,又花不少时间来安置自己的新家。
门窗大小都正合适,桌子就摆在床的对面,两张小木椅做的是前世的风格,只可惜找不到树漆涂抹,颜色仍是光秃秃的白,但终归是有地方坐了。
他还找来了一种纤细而柔软的花藤,这种花藤在前世时也有,专门用来做垫子。好几股同时挽在一起,编织成一张柔软的垫子,用火烘烤掉水分后铺在床上。
玄武们睡的是一种长而柔软的干草,从地面上收割而来,非常不易。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更舒服的东西代替,只能铺了一层又一层,直到整张床平整而舒适。
越凉能吃苦,但只要有机会,就绝不会亏待自己。若自己拥有一张舒适的床,就算白天在怎么劳累,到了晚上也能好好纾解一番,这是他多年做族长,总结而来的经验。
他拍拍手,看着整洁而干净的室内,这里早上还只有一口石棺,到了深夜,桌子硬物一应俱全。
越凉累得满头大汗,松快地舒了口气,“呼,没有灵力倒也无妨,有一双手足以!”
他的视线落在了角落的石棺上,想了想,走到石棺边,俯身将太炀抱了起来。
“……哎哟,心肝儿你可真沉!”
他将太炀抱到床上,让他靠里侧躺好,心想睡在床上毕竟比睡窄硬的石棺舒服得多,万一夫郎睡得太久,叫石棺硌伤了哪儿也不知道。
太炀穿着一身厚重正式的君服,外袍皱褶很不方便,他直起身看了看,又操心地将太炀扶起,帮他脱掉了外袍。
没想到脱了一件还沉重得很,太炀像只可怜的蚕,套得严严实实的,一看就睡得很不舒服。
越凉没多想,手伸向他腰间解开腰封,又将手伸向他的衣领,想让他松快一点。
一边扒人衣服还一边念叨着:“这么紧,是不是勒得慌?哎,我知道是什么感受,刚醒来的时候我觉得像有人卡着我的脖子似的,也不知道玄武族如何能想出这么繁复的衣服。”
他专心动作着,内心平静毫无波澜,毫无邪念,于是没有看到这个躺着的人眼睑动了动,而后缓缓睁开眼。
太炀一睁眼,就看到有个人压在自己胸前,以极粗鲁的方式在和自己的衣带做斗争,还念念有词,“我真服了,这衣服是天帝他老人家做的?怎么和那老头儿一样难缠。”
他静静看了一会儿,而后抬起手,抚上那人的脸庞。
越凉身子猛地一震,一抬头,正正同他对视上。
二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谁也没有先动作,时间仿佛凝滞了。
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越凉才下意识道:“喔,金色的眼睛,我猜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在看吗?评论区留个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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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老公很强
契夫醒了自然是好的,但越凉这个负心汉已经把契夫忘得一干二净。
他心虚无比,于是赶紧撤开身,“呃,我……你的衣服穿得太多了,我帮你脱几件。”
好像越描越黑?
这解释说了还不如不说,越凉咽咽口水,往后退出一个自己觉得安全的距离。万一太炀也失忆了,他这样趴在人家身上,实在难以说清楚。
没想到下一瞬间,太炀忽然伸出手,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越凉猝不及防一头栽进他怀里,鼻子磕在他胸口,撞得生疼。
“嘶——!”
太炀一言不发,微微蹙眉,拨开他的长发,指尖在他颈侧摸索着,似在找什么东西。越凉条件反射地一缩脖子,“痒!”
那只手停下了,越凉赶紧晃着脑袋躲开,看着他的眼睛,不明就里,“怎么了?”
太炀微蹙着眉,看了他一会儿,张口说了一句什么,却没有声音出来。
他顿时一愣,没料到自己失声了。
越凉亦是怔住,将疏离感暂时放在一边,挑起他的下巴,打算以灵流试探他的喉关。
不曾想,太炀一仰起脸,他便看见他线条流畅的脖颈上横贯着一道狰狞的暗色伤痕,伤口边缘仍留存着蛊线缝合的痕迹。
越凉震惊道:“阿郎,你做了什么?”
太炀拧着眉心思索,听到他唤自己的名字,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随后拉过他的手,摊平,在他手心缓慢书写起来。
太炀:旧伤牵及声门,未愈。
越凉忧心地说:“该不会从此以后,都无法说话了?”
太炀又写:不会,灵流尚存,月余可恢复。
他正想接着询问这条伤疤的来历,太炀却不说了,拍拍他掌心,将领子拢好,将伤疤藏起来不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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