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母后,阿秋好想你!"在阿秋述完相思情后,又突然问向护阙王后,"母后,父王呢?他舍得让你一个人来这里啊!"
阿秋其实是开玩笑对着护阙王后说的,因为她知道护阙王后与护阙国王的感情飞非常好,基本上出去哪里都是一路的,所以阿秋才会这样问道护阙王后。
可是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护阙王后在听到自己的女儿问自己的这些话时,身子猛然一顿,抱住阿秋的双手又更加紧了一些,而护阙王后的眼眶已经红了起来。
向程见此,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不好,于是很识趣的走开了,给她们母子俩腾一个空间出来,让她们能彼此能够好好的倾述一下。
"你父王他舍得!"半晌后,护阙王后才开口,脸色僵着,看着有些吓人。
阿秋察觉到了自己母后今日的反常,于是立马从护阙王后的怀里抽出身来,很认真的看着护阙,"母后,你怎么了?难道和父王吵架了?"
"我也想他能和我吵吵架,可是他再也不能够张口说话了。"说完后,护阙王后已经湿润了来,泪珠已经包不住了,在眼里打着转儿,最后,护阙王后再也忍不住了,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阿秋也是被护阙王后的话以及她的反应给吓到了,阿秋此刻脑海里已经大概猜到了什么,不过她还是问像护阙王后,"父王……他是……"
"你父王他牺牲了!"还没等阿秋问完,护阙王后便接过了阿秋的话道。
"不可能!"阿秋口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她的眼眶也是红了起来,很快,两颗晶莹的水珠便滑了出去。
护阙王后把护阙的所有事情都详详细细的给阿秋说了一遍,母子二人内心都是愤愤不平,怒火中烧。
最后,护阙王后给了阿秋安排了一个目前来说最重要的任务,那就是一定要为她的父王复仇不过护阙王后也知道阿秋同自己都是一介女流之辈,所以并没有再过于强制性的给阿秋施加压力。
司徒澈和练漪骑在马上,一路驾着马小跑着,因为司徒澈也不敢将马骑得太快,他害怕练漪会受不了。
一路上,都是比较安静的,除了司徒澈会时不时问练漪饥渴之类的问题外,还有就是司徒澈问练漪需不需要休息,其余时间司徒澈和练漪都没有说话。
司徒澈觉得练漪现在需要自己的空间去调整好她自己,所以没有去烦扰练漪。
"呕——"练漪突然一阵干呕,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司徒澈被练漪吓了一跳,立马将马给驾停,自己下来后将练漪给抱了下来,司徒澈让练漪坐着,自己则是倒了一杯水送到了练漪的嘴边。
不过练漪却是摇摇头,不过看着司徒澈那种忧心中又带着无比坚定的神色够,练漪才将司徒澈送过来的水抿了一小口,"虽然马的速度很慢,不过还是有些颠簸,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那我们不骑马了!"练漪话音刚落,司徒澈便接过话去,那双阴鹜的眸子里此刻深情款款的看着练漪。
"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练漪还是没有告诉司徒澈真正的实情自己怀孕了,不知为何,练漪心里有股莫名其妙的呕气,自己现在就是不想说。
练漪自己也有些无奈,这还是自己吗?
后来在练漪的坚持下,司徒澈又重新抱着练漪上了马匹,自己小心翼翼的将练漪给搂起,只是这次,司徒澈骑马的速度更加慢了些,他要力求稳,不要再引起练漪不舒服。
这样没走多久,司徒澈便将马给突然驾停了,练漪正准备说话,可是司徒澈却是紧紧的搂住自己将马的缰绳一勒,马儿的前蹄瞬间提了起来,还发出一声嘶吼。
"出什么事了吗?"练漪很快收拾了自己的心情问着司徒澈。
"有敌人!"司徒澈没有隐瞒练漪,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用身子努力的贴着我!"
"嗯!"
司徒澈刚交代完,便是一群黑衣人从他和练漪的头顶上给掠了过去,他们手里个个拿着长链刀,不过司徒澈都很巧妙的避开了。
司徒澈看向那群黑衣人,眸子瞬间寒星点点,这些黑衣人是上次在山顶袭击他和练漪的黑衣人是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