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接着又打开大殿的大门,对着外面的寒夜里喊了一声,“来人!”
几个黑衣人转眼间越过大门,叶莺和上官子伶蹲在烛台底下,大气都不敢出,白狐吓得慌不择路,在烛台里东撞西撞,上官子敬已经已经来到了烛台前,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白影在上官子伶的眼前掠过,冲出了烛台,瞬间就被黑衣人活活捉住。
“原来是只白狐。”上官子敬蹲下身看着白狐,忽然鼻子闻到一股味道,“不对头。”
师令娣刚缓了口气:“怎么了?什么不对头。”
“这白狐的身上有股女子的香气。”上官子敬一向精于此道。
“嗯,”师令娣也蹲下闻了闻,说道,“这香气有些熟悉呀。”
“这该不会是你宫中的人吧?”
“那就更简单了,本宫掌管六宫,若是哪个不想活了尽管来就是了。”师令娣眼睛盯着烛火,目光被衬托得炯炯有神。不知为何,上官子敬对这种眼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想起死去的母亲说,这个女人用尽了残忍手段,一路踩着尸体高歌。于是,母亲就成了她脚下的冤魂。哼……等着瞧。
上官子敬拨开了烛台一角的布,对着黑洞洞的里面喊道:“识相的,自己出来吧。”
一道娇小的身影颤颤抖抖地钻了出来,再在他们面前站起身来,抬起头怯怯懦懦地叫了声:“母后。”
“伶儿?”师令娣气不一出来,质问道,“你怎么在这呀?”
上官子伶糯糯地回道:“我来找白狐。”
“胡闹!”师令娣怒吼道,“养了帮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看本宫回去不收拾他们!”
“母后——”上官子伶复杂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无法将这张美丽慈祥的脸同刚才听到的对话联系在一起。上官子伶原来有个同母皇弟,自从皇弟意外死了之后,母后大病了一场,太医说她再也不能怀上子嗣。从那以后,她就成了母后唯一的孩子,一直以来,母后对她这个女儿几乎百依百顺的,有求必应的。
师令娣又质问道:“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上官子伶没忘记叶莺还在烛台下面,为了把母后引开,她只能撒娇了,于是就上前去亲昵地挽着师令娣的手臂,撒娇地说道:“母后,我知道错了。”
师令娣见上官子敬还在盯着烛台看,自知理亏,便和声对他说道:“今日之事本宫定不会让伶儿外说,我们以后再联络吧。”
上官子敬冷眼相看道:“那你可要管好你的宝贝女儿了,万一她把我们的秘密泄露了出去,本王可是要拉你们师家所有人陪葬。”话毕,用力一甩袖,大步跨过门槛离去。
上官子敬一走,上官子伶就急切地问道:“母后,难道真的要对付太子哥哥和二哥吗?他们都是我的兄长呀。”
“闭嘴!”师令娣第一次对上官子伶发那么大的火,“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一个人到这里来,还敢偷听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