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纸捂嘴偷笑,随即上前为他添上碗筷,又去让小厨房多做两样小菜,那一桌子,小姐一个人吃,是吃不了的,可在加上这位饿死鬼托生的公子,怕是不够呢!
对于小纸的贴心,晴明月很是满意,吃了一碗粥,垫了垫胃,才抬眼低叹一声。
“你都不知道,这几天只能用天翻地覆,雷厉风行,雷霆万钧之手段,步步紧逼,事态发展跌宕起伏…”
“停!”
听着他这四个字四个字,说起来朗朗上口,实则让人听着一头雾水,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的话,凌玉浅慌忙打断。
“你说明白一点。”
晴明月干咳两声,点了点头,旋即才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二殿下抵死不承认,却没想到,当时,人多眼杂且鱼龙混杂,不巧也有目击者,他并不知晓,还留有活口。”他嘿嘿一笑“再加上,死的人很多,有的是御马监的太监,还有就是一些守卫,都被杀人灭口,本就让人怀疑,陛下可不是傻子,当下,就将二皇子,转移到天牢。”
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凌玉浅,神秘兮兮道“你们,应该见过面了吧。”
凌玉浅心想,何止是见过,我们还对弈了,彻夜长谈了呢!
其实这事情发展说起来复杂多变,可细细想来,其实也很简单。
不过是皇后为了给儿子脱罪,将刺杀一事大而化小,小而化了,最终不了了之。
再不行,也可推着云墨身上,这是他自演的一出绝佳好戏,将顽固不化的绊脚石踢着一边,却不想,出了岔子,连累了自己。
可要具体发展起来,确实跌宕起伏,局中局套装套,然而晴明月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很多东西都是道听途说而来,想要从他口中证实什么,也只能证实那死马一事了。
三言两语之间,凌玉浅已经将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不理晴明月的高谈阔论,滔滔不绝,妙语连珠,起身便走。
晴明月见她如此态度,顿时愤愤不平不平,上前便追“你做什么呀?我还没说完呢”
凌玉浅并不理他,出了香竹苑,去了凌老爷子的品茗苑,从天牢回来,她睡到今日,云墨并没有叫醒她,想来爷爷还担心着,去他那里禀告一声才好。
至于这件事情继续发展,过会儿,还是去晋安王府一趟吧。
“臭丫头,真没用!你以后别说你是我孙女儿,丢人!”
人还未到,就听到屋内,传来爷爷硬朗的声音,瞧这不善的语气,都可以想到里面的人是怎样一副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凌玉浅撇了撇嘴,摸了摸鼻子,继续上前,果然就见爷爷脸色铁青,胡子一抖一抖的!然而,坐在他右手边的人,低笑出声。
银色长袍就像辅散的月光,笑容,皎洁如同明月。有那般高雅绝伦的气质的人,不是云墨,还能有谁?
“哎,你个臭丫头,你去哪儿?给我回来!”
见她转身就走,凌正南沉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