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盈脸一红,却努力保持从容:“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是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虽然我帮不上忙,但是能当个听众,而且绝对帮你保密。”
韩子渊看着衣盈举着雪白的小手,一脸认真诚恳的表情,垂下眼眸,声音染上了淡淡的哀伤:“唉,有些事,一言难尽。”
就像他真的很想逗弄这只小白兔,但又怕说了真的把小白兔惹毛了。
这模糊不清、暧昧不明的一句话,令衣盈更加确定心里的想法,轻轻握住韩子渊的手,柔声安慰:“一切都会过去的。”
韩子渊一把将衣盈拉下,把头埋进她柔软的胸前,声音闷闷的:“我也希望能早点过去,就怕天不遂人意。”
只要他对这只小白兔的兴趣不减,就不会停止逗弄。
虽然这姿势有些尴尬,衣盈还是努力忽视,轻轻拍着韩子渊的背,像母亲一样柔声安抚:“一定会过去的!”
听着那轻轻柔柔的声音,闻着那好闻的体香,韩子渊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索性闭上眼,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睡了。她身上的味道,像一种催眠剂,能让人想安心的睡去。
等了好久都没听到韩子渊的声音,衣盈试着轻唤一句:“Boss……”
淡淡的鼾声传来,韩子渊显然已经沉沉的睡去。
衣盈有些尴尬的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想起身回沙发,才动一下,那搂着她的臂膀立即收紧,最后只能作罢,挨着韩子渊,沉沉睡去。
反正在某种意义上来说,Gay也相当于女人,就当那是一个姐妹好了。
这一夜,没有掉下床的声音,没有诅咒的声音,没有哀怨的眼神,没有哀求的话语,和谐的一塌糊涂,糊涂到第二天两人一路睡下去,任太阳在外面急得满头大汗想钻进房内,却被窗帘挡住。
“阿渊、盈盈,快起床,不然等下会操要迟到了。”祁莲一边叫一边笑,真是勤快上进的好孩子,昨晚一定是忙造人大业忙的太晚。
床上的人儿蓦地惊醒,猛的坐起身来,因这剧烈的动作,一阵晕眩。
“吵!”韩子渊翻个身,胳膊一伸,空落落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又翻回来,一把将某个企图下床的小女人扑倒。
“啊……”衣盈惊呼一声,看着韩子渊满足的在她柔软的胸前磨蹭下,继续睡,脸上的温度比放在六月的室外的温度仪升的还快。
听得里面那一声娇呼,门外的祁莲笑得一脸八卦,真是热情啊,这一大早的。
掩面~~
衣盈躺在床上欲哭无泪,扭过头看着桌上的闹钟形成一个直角三角形,欢快的显示着九点。
要命的九点!
伸出手,轻轻的推着某个赖在自己胸前不肯起来的人:“Boss,快点起来,我军训要迟到了。”
“别吵!”某人不悦的嘟嚷一声,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
“Boss,快点,我要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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