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多难受。相比于心里的痛苦。**上的痛苦简直不值一提。
“你……”陆风看着秦屿倔强的脸。举起的手转而抓向了秦屿的领子。将秦屿粗暴拽到自己的怀中。“秦屿。你给我听着。不管你是条子也好。卧底也罢。你都得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陆风的一条狗。你乖就给你一口吃的。不乖就直接勒死你。想跑就打断你的另一条腿。再把你的胳膊用钉子钉在地板上。”陆风的表情阴冷。语气郑重。让人丝毫不怀疑他真能说到做到。
“我沒想跑。也跑不了。”秦屿的神色如同死灰一般的平静。有些疲累的身体靠在柔软的车座上。眼神掠过车窗外的风景。秦屿隐隐有些熟悉。这条路他似乎走过。只是在什么时候呢。
“知道就好。”陆风看着秦屿心痛的模样。自己心里也跟着疼。却又想到他是为了一个条子伤心成这样。心里又有气。警察和黑道。本就是老鼠和猫一样的天敌。现在就好比一只威风八面的鼠王。逮到了一只瘸腿的小猫。鼠王想将这小猫当宠物养着。小猫却一直在想念那只已经去世了的母猫。鼠王想阻止他这思念。却又觉得小猫沒什么不对。承认了对方对就是在承认自己的错。这个问題让陆风的脑袋都大了一圈。
最后陆风无奈叹口气。将秦屿揽到了怀里。手掌有一下沒一下抚摸着秦屿的头发。掌心传递着暖烘烘的温度。
秦屿躺在陆风的腿上。鼻腔里还充斥着血腥味。不知道是从陆风衣服上传來的。还是自己嘴里的。
陆风的抚摸像是传递着一种让人心安的信息。车子的晃动让秦屿有些昏昏欲睡。
睡着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也许一觉醒來一切都是做梦。秦屿知道他走入了绝境。他警察的身份暴露。陆风随时可能杀死他。柯扬已经死了。他的身份在警局里一向是保密的。除了柯扬沒有第二个人知道。但是柯扬死了。沒有人能证明他的身份。他就这样彻底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秦屿的下巴贴着陆风温热的大腿。不软不硬的大腿肌肉垫在秦屿的脑袋下。减轻了车的震动。让秦屿觉得很舒服。秦屿的眼睛慢慢的闭了起來。毫无防备的姿势。慢慢睡了过去。
秦屿醒來的时候。身体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秦屿熟悉这张床的触感。却知道这张床并不是陆风卧室的那张床。
秦屿的眼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简单的布置。窗外一阵阵的海浪声。还有空气中腥咸的味道。原來是这里。
秦屿恍然大悟。原來这里是陆风带他來度假的那个小岛。他和陆风在这里住了两天。却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记忆。
那样轻松那样无拘无束。让他从心眼里的怀念和珍惜。那段日子却像是相册里的老照片。泛着温暖老旧的黄色。是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你醒了。”
熟悉的低哑的声音。秦屿转过了头。看见住在床边吸烟的陆风。
“嗯。”秦屿点点头。想要起身。动了动腰却发现四肢都被手铐给铐在了床上。
在陆家的时候仅仅只铐了双手。这次却将腿也分开铐住。整个人被迫形成了难堪的大字型。秦屿感到一种难言的羞辱。好看的眉头皱紧。半晌只能深吸一口气。“陆风。你这是做什么。我已经说了不会跑。”
“不跑就够了么。”房间里的窗帘拉的极为严实。光线透入很少。几乎分辨不出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陆风的脸在这样的光线里。显得更加棱角分明。透出一股子沧桑的阴沉。“那个磁盘。是你拿了吧。”
“什么。”秦屿的脑袋有些发热。心脏不由自主加快。秦屿一直对磁盘闭口不提。只能盼望哪一天跑出去再将磁盘交出去。希望陆风一直不要想起那个磁盘。想不到陆风这么快就发现了。
“把磁盘交出來。我不会为难你。”陆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秦屿。伸手扯开了秦屿身上盖着的床单。露出床单下身体完全赤/裸的秦屿。
“你也看到了。那东西不在我身上。我不知道在哪里。”秦屿偏过头去躲开陆风的视线。身上被陆风的目光扫视的极为不舒服。脚趾都有些不自觉的蜷起。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说出來。你表面看起來儒雅又顺从。其实内心非常倔强。”陆风单膝跪在床上。床垫微微塌下一块。“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倔强又屈辱的模样。我看一次硬一次。”陆风的手里拿着一个比人性器还要大一圈的带着凸.点的***。含笑看着秦屿。“我想你会很喜欢这东西的滋味。它比任何刑具都管用。一定会撬开你的嘴。”
<h3>作者有话说</h3>
昨晚做梦被人打了五枪,难道是这几天都在枪战的缘故?还是说这是亲们的怨念?顶锅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