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慕容祚挑了挑眉,摄人的声线微微拖长。殢殩獍晓
方才的沉郁也因她这番话而不觉退去,让他忍不住低头看着身侧看不清样貌、却明显带着浓浓敌意的清瘦人儿,寒凉眸底不由溢出些许有趣,懒懒歪靠身后软垫,“你到说说,什么样的说辞才更妥贴?”
唇角的笑意更湛,华思弦对此人这般配合的态度颇为不齿,不怪他素以折磨她为乐的性情,如何会突然转了性,开始有耐心地好好听她说话。
不过是,又在打算着一出,不为人知的险恶伎俩罢了。
“王爷不如说,我虽不才,却身带异象。此翻攻打西凉,得胜早在王爷预料之中,带上我这样身带异象又可引惑太子之人,最是助王爷一举制胜,轻松设计扳太子下位。”美眸一冷,丹樱朱唇,便轻松吐出让身边男子立时怒意横生的话语来。
大手毫无怜惜地掐上她温热咽喉,慕容祚只觉血气上涌,先前的慵懒,再不复存在。
“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他俯身低斥,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已然苍白失血的俏脸之上:“本王的意图,你竟是能猜度一二,到也不是个无用之人。”
顿了顿,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忽地笑了:“也罢,你本就心系太子,一心助他与我作对,倒不稀奇。只不过,本王却偏要你有心帮倒忙,好心坏大事!”
“你……”心房一跳,华思弦忍受着喉间传来的难受,挣扎发问:“你要对他做什么?”
“这么紧张他么?”一只微凉的手掌轻抚上那光滑如玉的脸孔,慕容祚在那双惊恐泛水的美眸中,心底莫名带起一丝不快,“本王原本还顾念几分兄弟之情,打算给他留几分薄面,不想说出实情。如此,本王只好如实跟父皇交待,若非你那心心念念的太子哥哥一心想要与你私会,我也不会忍无可忍地将你带至身边。所谓战场无情,生死难料,胜败更是无人可测。单凭这一句,你说,父皇是相信本王呢,还是信你这个本就与太子余情未了的女人?还有……”
话音一转,他抵在她喉间的手便轻轻松了开来,改为单手勾抬她的下巴,逼使她直视着他的俊颜:“……此次太子因你而名声尽毁,民心大失,父皇本就盛怒难抑,你再如此一添和,或许真会如你所说,太子今夜,便要受罚下位呢!”
“不,不要……不要这样对他!”身体猛然颤抖难抑,华思弦惊恐地看着那双泛着寒意的俊眸抵在眼前,全身的温度,皆在他这番话下,消失转冷。
双手紧紧抓上他的双臂,她面带乞求地看着他,声音低哑破碎:“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应你。只请你不要这样对他……他……”
“如何?”指尖一紧,被他捏着下颌的女子便因此发出一声轻呼,却依旧咬牙承受,泪意隐忍:“他是那样善良无害,从未想与你争夺什么太子之位,一切皆是天意弄人……你们,本是同根生,相剪……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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