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避着来往的巡逻,云欢径直往沈心妍的静心殿方向而去,约莫半个时辰后到了那里。
云欢面对静心殿外一人多高的院墙冲刺了一段距离便攀了上去,往里一看,静心殿内除了一处窗棂透出一抹昏黄的烛光外,其他地方竟黑黢黢的。
等一会跳了下去,陈然也施了轻功进了院子。
冷修然望着陈然离去的背影,心口起伏得更厉害了。
“唉!”冷修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打横抱起沈心妍走向床榻,将她甩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云欢带着轻蔑的笑声低低的萦绕在陈然的耳畔,让他感到一阵脸热耳赤。
冷修然见陈然这样说自己的女人、他的母亲,身型一晃,便闪到他跟前甩了他一耳光,指着他的鼻尖气急败坏的道:“逆子!”
陈然捂着脸,面对同样震怒的冷修然,气势顿时弱下去一大半。
冷修然赶紧的放开掐着陈然脖子的手,望着一脸怒意的陈然,跟沈心妍神色双双都不那么自然起来。
冷修然说着,悄悄探了一眼,见他咬着嘴唇愤恨的瞪着自己,便又低下头去。
里面,他的母后赤条条的骑坐在自己同样不着寸缕的师傅的腰腹处,闭着眼睛,微微仰着脖子一脸陶醉的样子,嘴里还不时发出一两声吟哦的声音。而他师傅亦是闭着眼睛,手握住自己母后的腰,随着她的动作律动着……
“啪!”
殿外,云欢早陈然出门前一步,无声无息的跃到院外,贴着院墙,等着陈然出来。
怎么会这样?
冷修然说着,作势就要出门去,沈心妍赶忙上前,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道:“冷哥,你不要走,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不让你走。”哀怨的望向陈然道:“然儿,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你难道真的要逼走你的父亲吗?然儿,想想他为你付出这么多,又教导你武艺的份上,求你不要赶他走!你不认他不要紧,可是母后离不开他啊!”
里面的画面让陈然整个人怔愣住。
窗户正对殿内大床,云欢朝里望了一眼,佯装吃惊的捂着嘴。
云欢说着急走出几步,蓦然顿住脚,回头抬着下巴倨傲的问道:“从前你自诩身份高贵,曾经被你看不起的阿叶如今却凌驾于你之上,你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什么是野种?”冷修然瞅了沈心妍一眼,对她点了点头,接着对陈然道:“你是我冷修然的儿子,怎会是野种?若不是你外公他们苦苦相逼,若不是当年我实力不够,老子早就带着你母亲躲到五毒寨,我们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将会多快活自在!是老子这么多年来委屈自己,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睡,还不得不为他生了陈灵那个女儿来成全你,你说谁更冤?还有,要不是老子一路暗中助你,你怎么会坐上太子之位?要不是老子将陈文胜那个无能的男人给慢慢毒死,又怎么会这么快当上皇帝?陈文琪父子欲图造反夺位,又是不是老子为你一马当先,除了他们?”
陈然躲在暗处,见到她惊愕的表情,立即意识到她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东西。一个闪身到云欢跟前,点了她的穴道后,揽着她的肩膀,自己弓手将眼睛贴上云欢晕开的小洞。
陈然身子一闪,躲过他的触碰。
陈然紧握着拳头,生生压制着自己内心狂涌的愤怒,狠狠的瞪着云欢传音道:“欢儿你不要再说了。”
“休得胡言!”陈然猛地一拳伴随着一声低喝,砸到十字格的窗棂上。
现在不过才亥时正,殿内外分外安静,显得有些异常。
“呵,呵呵呵……”
“然儿!”冷修然与沈心妍同声唤道。
陈然在最后关头解开云欢的穴道,自己凛然的站到被砸坏的大洞前,任由冷修然大手掐上自己的脖子将自己带到了屋内。
脆弱的窗棂哪里禁得住他这愤怒的一拳?顿时被砸开一个大洞。
“见到你尊敬的师傅跟你母后做出这样的事,你心中是怎样的感想?”云欢轻声问道。
沈心妍感觉到冷修然的变化,绕到冷修然跟前,任由身上的薄衾落于地上,解开他胡乱披着的袍子,将自己的嘴贴上他胸前的凸起,一边吻着,一边低喃道:“冷哥,咱不生气,不生气啊,然儿他迟早会认你的。”
“然儿,既然被你撞见了,我们便不再隐瞒你了,你且坐下听我慢慢说起,也当是给你母亲一个交代!”冷修然说着去拉陈然。
冷修然气得心绪难平,指着陈然道:“你倒是翅膀硬了啊?不需要老子了是吧?好,老子走,看谁助你完成你的雄心壮志拿下凤舞!”
“所以你才为我解开穴道的吧?”云欢说着侧头望着陈然落寞的侧脸讥诮的道:“陈然,别指望我会因为你的一点小举动而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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