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皇宫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亮堂如白昼。
因为此次还请了朝中五品以上大臣极其妻眷,比起春节的夜宴来,热闹了好几分。
晚宴依旧设在尚膳殿,满满的坐了一大殿。只有萧皇右手边空余了两张长案,还没有人落坐。
听萧皇这样说,赵月婷亦是怒不可遏,想要站了起来,耳畔却传来一道清越的男声:“赵月婷,你那儿子都不能人道了,你还在肖想他坐上那个位置吗?哈哈哈哈,简直是笑话!”
“赵月婷,你在发什么癫?”萧皇亦从地上站起来,喝道:“来人,给朕将这个女人送回承德殿,除非死,否则不得离开承德殿半步!”
萧明晖听萧皇语中带刺,当即跪了下去,额头点地:“父皇,静怡一下午干呕不停,儿子寻大夫一瞧,才知她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所以才晚了点,还望父皇明察。”
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
这样能干的女人,怎么就不是自己的儿媳妇?
云欢,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皇上……”赵月婷一把拍开就要来拉自己的卫军的手,也不顾什么颜面了,咚地跪在萧皇跟前,扯着他的袍摆哀哀求道:“皇上,臣妾刚刚魔怔了,求皇上饶了臣妾这一次。”
赵月婷见萧皇将萧夜离二人安排在右边上首第一个位置,当即指着萧夜离二人,不悦的驳斥道:“皇上,晖儿虽是被废了储君之位,可他依旧是本宫这个一国之后的儿子!按年龄,他依旧是其他众皇子的长兄!如今皇上既然没有立储,这第一顺位的位置应该是本宫的晖儿坐才对!”
李德全奉命候着二人,见他们一现身,便将二人迎向萧皇。
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萧明晖紧紧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静怡脸红到耳根子,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是云欢吗?这个女人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朕怎么偏心老九了?他夫妻二人不畏艰险,为北萧国拿下洛川城,实乃我北萧的大功臣,朕将他们安排在朕的身边,又有何不妥?”萧皇几乎接近暴怒的边缘,“这宴会,你爱参加便参加,不爱就给朕滚回你的承德殿去,没得出来丢人现眼!”
赵月婷除夕夜宴时,被萧皇禁足,萧皇因为洛川城的胜利,一时高兴,便免了她以及一些犯了小错的宫妃的禁足,并嘱她们晚上务必参加今晚的夜宴。
“赵月婷,你一次不闹是不是浑身不自在?”萧皇心中简直不悦到了极点,不由一声怒喝:“朕怎么安排位置,还不至于先征求你的意见吧?!丑人真是多作怪,芝麻大的事被你一闹,往往就被无限扩大化。”
赵月婷也不经萧皇应允,自顾自的将萧明晖扶了起来,瞪视着云欢道:“晖儿,你不知道,刚刚他们都在笑话你不行,如今你便好好的告诉他们,你是怎么治好的!”
静怡娇羞的点点头,略微低着头道:“禀父皇,是宫中的阮太医为儿媳诊的脉,应该错不了。”
云欢瞪大眼睛望着殿门方向一副恩爱甜蜜样的二人,嘴巴都有些合不拢来。
这事连同静怡偷人的事,萧皇在除夕夜下令不得外传,是以就皇室众人知道,此次被赵月婷自己喊了出来,殿中百官除了震愕之外,在判定这事的真假之外,同时在心里猜测萧明晖被废是不是跟这事也有着一定的关联。
萧夜离跟云欢二人见了礼,便在萧皇的右首位置坐了下去。
“静怡,小心门槛。”萧明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那眼中的温柔更是显而易见,让不少人跌破了眼镜。
“哼,”萧皇不悦的一把扯出自己被赵月婷拽住的袍摆,冷冷的瞪着萧明晖道:“在座的百官都清闲得很,唯有明王日理万机,朕又怎敢怪罪于你?”
这个命令一下,殿内其他人都傻了眼。
云欢声音不大,多数人却是听见了,殿中百官再无一人怀疑这事的真假了。
等到有卫军进来,赵月婷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蠢事。瞥见云欢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才猛然惊觉自己刚刚定是又着了云欢的道。
萧夜离夫妻二人踩着时间到了皇宫,甫一踏进尚膳殿的殿门,就惹来众多**辣的目光,男人女人皆有,为萧夜离也为云欢。
“云欢!”赵月婷怒不可遏的大喝。
萧皇看着那一对璧人十指相携恩爱非常的样子,打心里感到欣慰,指着自己右手边的长案,乐呵呵的对二人招手道:“离儿,欢儿,今儿你们可是主角,快到父皇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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