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那么恨自己呢?
见云欢似乎有方法让阿叶走出现在这种奇怪的现象,千羽赶忙取过腰上别着的玉箫递给云欢,同时心里头也松了口气。
苍月牵起一边唇角,目光鸷冷的瞪了云欢一眼,才上了台去。
被千叶踩在脚下的陈然顿时黑了脸,挥着长剑就朝头千叶扫去。
千叶抬起头,透过有些迷蒙的眸子,希冀的望着云欢问道:“可以吗?”
陈璟!!
不多时,铺天盖地的毒虫自他的脚底蔓延而出,目标直指千叶。
云欢紧紧抓住萧夜离的手,望着台上的千叶,心中有着疑问。
而他的对手似乎越打越轻松,一边躲避,一边挑准空档,长剑刺到他的左手臂上,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顿时,白衣染血。
陈然割下一片袍袖分作两份,掩住自己的耳朵,那声音才小了开去,望向千叶,眸中的狠辣反而更甚,那欲除去他的心也更加决绝。
欧阳钦立马派人清理起平台上的死去的毒虫来。
台上两人二话不说,挥着手中武器就开始比划起来。
这样的千叶,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云欢何尝不担心?略一思忖,道:“羽,把你的玉箫给我。”
“我知道,我在意的是千叶被轻易激怒的原因。”云欢咬了咬唇,低声回道:“陈然一定是告诉了一些关于他九年前的事,而且这件事的事实,一定让他不能接受!”
虽说决试没有时间限制,但是他们的比试仿佛已经很久了!
两人都是用剑,一时之间“铮铮铮铮”的声音激烈的撞击声蹿进耳中。
陈然简直气结,心一狠,再次嚅着嘴念了一个决。
他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后悔告诉了陈璟事实,从而让她知晓了自己曾经不好的一面。
台下的同伴们见到那个翩然若仙的男人又回来了,终于重重的舒了口气。
云子卿,尔珺,是你们吗?
再看向对面不时向自己投来一抹恨意的苍海,那双眼又与记忆中另一双眼如出一辙,心里登时一个咯噔。
一些被带下来的毒虫在第一时间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打死。
“陈然!”云欢牙缝里迸出两个字,眼睛如淬了毒一般射向平台对面的陈然,后者不敢对视的别过头。
陈然神情一哂,悻悻的收起毒虫,下了台去。
“在父皇茶水里下毒的是他,派人追杀我的也是他……父皇是为了保全我,才将我赶离汶京……我……我却在心里埋怨了他九年……”
陈然如是想着,念了一个决。
那些还在撕咬的毒虫纷纷振起精神,向陈然扑去,从脚底下一直蹿到他自己的身上,一路向千叶而去。
萧夜离握了握自己女人的手,一跃而起,跳向了平台。
“当然!”云欢肯定的点头。将千叶交给千斩道:“斩,你跟刃送叶回去,为他包扎伤口,督促他什么事都不要想,好好休息休息。”
原来巫蛊术还可以这么使?台下众人再次傻了眼。
“好。”二人忙带着千叶离开。
广场上顿时寂静无声,只听到得美妙的乐声以及台上剑和笛子碰撞在一起的“铮铮”声。
剑笛教缠,比拼的是谁的招式更快更准,谁的招式更能打得对方出其不意。二人时而凌空起“武”,时而伏地相缠,大半个时辰过去,俩人不像是对战,更像是在配合完成一段二人剑舞,没有谁更胜对方一筹,伯仲之间而已。
“阿叶,你在干什么?”千斩狂怒的大吼,语气中的担忧,却是那么明显:“若是有什么想不开的,揍死那人就好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可他仿佛不知道疼似的,眉头都没皱一下,似乎就是没有生命只知道强烈的进攻木偶,不知躲避防守。不一会,离刚刚伤口不足一寸的地方,又被划上一道口子。
千叶只觉得自己的情绪也跟着乐声慢慢的沉淀下来,心境也变得平和。猛然惊醒,想起刚刚几近癫狂的自己,恍若置身梦中。
而陈然在听到乐声的时候,也有着相同的感受。
云欢神情凝重,停止吹奏,将玉箫还给千羽,对千叶传音道:“叶,不比了,咱跳下台!”
云欢收回自己的目光,抚着千叶的背安抚道:“叶,没事的,你若想见你父皇,等手上的事儿完了,我们陪你闯南陈皇宫去!”
这世上除了鬼域圣手,还有谁会有这样的医术?
云欢想着,突然瞪大了眼睛。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