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声响动自容月的卧寝门口响起。
众人望过去,容月神色哀伤的扶着门框跌坐在地上。她面色憔悴,蜡黄,让人觉得她好像再也爬不起来似的。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分明就是假好心,想要搅得太子府不得安生!赵月婷双眼淬毒的瞪着云欢,心里狠狠的将她里里外外骂了个遍。
“月儿!”
云欢这话于她来说并非是大话,可是在旁人听来,就有些夸大其词了!
赵月婷攥着手绢的手掐得死死的,心有不甘,然萧皇此次态度强硬,她不敢再说什么。
萧皇对前来的太子府护卫挥了挥手,神情怅然的道:“抬下去吧。”13acv。
容月知道萧皇指的是萧明晖跟白虎有私情被她撞见责骂一事。
容月看也不看赵月婷一眼,让自己的大哥扶着,跪在萧皇跟前,眼神坚定的望着他,道:“皇上,臣女经此一劫,身心俱疲。思前想后,自觉与皇家无缘,恳请皇上准许臣女与明王和离。”
容月凝着刚刚白虎死去的地方好久才回过神来,望向自己的父亲,问道:“父亲可会嫌弃女儿回府居住?”
萧皇白了她一眼,愤愤的道:“该怎么做,似乎轮不到你来教朕吧?”
她离去的瞬间,云欢分明瞧见她眼中氤氲的雾气。
“父皇,怎么能说儿媳有鬼心思呢?”云欢不以为然的道:“儿媳是为父皇的名声着想,是以才提醒您别忘记了您曾经给出的承诺,以免有人说您言而无信。”
云欢赶忙拦住他,问道:“父皇,有两件事,想必你是忘记了!”
“是有这么回事!只是后来发生太多事,狩猎没有再继续下去,这事便作罢了。”萧皇乜斜着她问道:“怎么,你这丫头又有什么鬼心思?”
“不,我要听听。”容月望向自己的父亲,眼中的哀戚让人不忍拒绝:“父亲,求您。”
容靖知女儿已是有了自己的打算,只道:“月儿,威远侯府的大门永远都为你开着。”
白虎忙转向容月,神色怆然的望了她一眼,然后额头点地:“太子妃,是我对你心存嫉恨,让人改了方子,与殿下无关,求您为殿下求情,让皇上不要幽禁殿下。”
“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便允了。”萧皇当即道:“你暂时住在这里,好生歇歇,等身体养好了再回威远侯府吧。”
“月儿,不要怕,父亲亦为你做主!”容靖也鼓励道。
卿卿,人说财不露白,你咋滴能泄了自己的家底呢?萧夜离无奈摇头。
“月儿,可有这样的事?”萧皇瞪了赵月婷一眼,对容月道:“你不要怕,一切由朕为你做主!”
这是容月自己的决定,是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如此一来,白虎认罪替罪成既定事实,萧明晖被幽禁之事就有可能作罢了!
萧皇头一遭见到这个儿媳如此坚定的眼神,却是为了解除与皇家的关系。这事对赵月婷母子来说,有弊无利,他当然赞成,只象征性的问容月:“你可是想好了?”
她的眉间划过一抹哀伤,像是做出一个重大决定似的闭了闭眼。再看向萧皇时,眉头已舒展开来,只是唇边的笑虚弱得让人心碎:“父皇,确有此事。”
“既然证实萧明晖无辜,朕自会解除对他的幽禁。”萧皇朗声道:“然他德行有亏,一再残害手足,陷害无辜,如此心思不良之人,实在不宜为储君,朕废他储君之位,乃是为我北萧百年基业考虑!罢了,他作为朕之长子,朕也不想赶尽杀绝,降为明王,另外择地建府,这太子府,收归皇家,不作私人财产!”
“你一说,朕倒想起来,当日受狼群围击,你手中抱着的便是那玉爪了。”萧皇呵呵笑道:“这样,这免死金牌离儿受之无愧!这样吧,你们随朕进宫去取吧。”
这个答案,在云欢的意料之中。
容月当即跪拜下去,眨去眼中的泪水,决绝的道:“臣女想好了。”
容月跟萧明晖的事了得差不多了,萧皇准备起驾回宫。
接着,白虎将刚刚的话又重述了一遍。
“白虎,将你……刚刚的话……再叙述一遍!”容月望向白虎,声音虽是虚弱,口气却不容置疑。
“是不是你大可以试试。”云欢不再与她啰嗦,对萧皇道:“父皇,君无戏言,我的夫君当日可是抓了一只玉爪!这玉爪在海东青中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想来当时就算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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