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意识混乱前的那一刻,自己正要用问米的手法来与那个高丽棒子决一高下,但当她的手掌在白米上拍打几下之后,大脑中的一切便成了空白。
“这白米上附着的东西您老见过没?”曾逸凡盯着地上的几颗白米道,在他的眼中,那米粒上隐隐闪动着一层亮蓝色的光芒。
“见过,置人疯癫乃至疯狂的东西――‘狂量’。”问米婆肯定道,“所幸下手的人没再加上几成,否则老婆子我此刻已是条疯狗了。”
“您老运气好,至少比我之前那个朋友的运气好。”曾逸凡缓缓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姜是老的辣,问米婆在卜术界也闯荡了那么多年,一见曾逸凡那样心里顿时知道了个**不离十。
不过,虽然东西是高丽棒子下的,但他们没有这种东西。所以,幕后肯定还有人。
“会这手法的人,老婆子倒是知道。”问米婆看了看四周,伸手在衣襟划了一个名字。
“这一届的比赛老婆子我已经出局了,认栽,这就回老家种地去。”问米婆叹了一声,对着曾逸凡一抱拳,“今天这场恩情记下了,改天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知会一声。”
曾逸凡客气地笑笑,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对他来说,余下的时间也是足够的了。
......
有人说“算盘打得好,生意做得精。”这话倒也不是全然合理,萧郎就不会做生意。
从茶楼出来,萧郎拎着个包开始满街的晃悠。和曾逸凡不一样,他对街边的那些个热闹并不关心,而是有事没事地随处看看,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满意。
“财者贝才也,贝自水中出,有才者得之。”萧郎边走边哼哼,他肯定是个有才的人,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到“水”里去摸“贝”。
可这“水”在哪儿,“贝”又代表着什么财呢?
这问题萧郎不担心,他这么晃悠就是在找“水”,只要找到了“水”那“贝”自然就好摸了。
四方北为坎,为水,北边走了半天,没什么上眼的。五色黑为水,附近虽说满大街五颜六色,还就是缺了个黑色,也对,谁会没事用个晦气色?数字九、十为水还是省省劲,灯箱、门牌、广告、车辆,九跟十到处都是,光是数一遍,估计都得一天的功夫。
就这么晃悠了一个时辰,萧郎还是没找到任何可以用的“水”,他也不着急,一边走一边摸出个怀表,嘀嘀咕咕地在琢磨时间,这时候已经是晚间九点的光景了。
“亥时,地支亥为水。”萧郎扶了扶眼镜,“休息足了,开工!”
晃悠了这么半天竟然是在休息,难道他已经胸有成竹了?
哗啦,萧郎从包里拎出把算盘,和之前用的那个不同,这算盘黄澄澄的,看色听音多半是黄铜打造的。他捋了下算盘珠子,往街边暗角这么一靠,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河图洛书成九宫,划地东南西北中,九星八神轮当值,配与八门得吉凶。”他一边打一边嘀咕,听着跟唱曲似的韵味十足。
随着指头拨弄度的加快,萧郎嘴里的语已到了无法分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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