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尤其主人家,还是比较担心。若真的是阑尾炎,怕是村子里不好治,得送到县城医院去。
大家敲了几下贾富贵的门,没人出来开,而里面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听着都让人觉得痛。
看起来,贾老板是真的疼得起不了床,也根本开不了门。
由于有之前阿朵突然闯进去的情况,这会儿贾老板已经将门反锁。幸而主人家在,赶紧找了钥匙来打开。
进门一看,大家都愣住了:房间内一片狼藉,稍微软一点的地方,都有明显的抓痕。而贾富贵此刻正跪坐在床边,拼命用手抓着胸口。他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扯烂,由于太过用力,裸露的胸前肌肤已经被抓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这......贾老板,你......你怎么了?”王颢赶紧上前搀起跪坐在地上的贾富贵。
贾富贵一抬头,那一双眼睛血红血红,吓得王颢一个松手,连连后退。贾富贵“噗通”一声又跪坐回了地上。
“贾老板他.......他失心疯了......”王颢退到门口,支支吾吾道。这血红的眼睛,跟要吃人差不多,如果不是得了失心疯,就是被丧尸什么的咬了,那更恐怖。
失心疯?赵大鹏闻言,看了看曾逸凡。
“贾老板不是中邪。”曾逸凡判断道。
无论是失心疯,还是中邪,表象都是魂不附体。而此刻,贾老板显然是痛苦非常。而且,他的痛是纯粹**上的,眼睛之所以那么红,也是因为太过痛苦,涨血而成的。
“要不我们把贾老板绑起来吧,他再这样抓下去,会把自己抓死!”赵大鹏建议道。
“你们有谁知道贾老板今天做了什么事情,吃了什么特殊东西吗?”主人家觉得,单纯靠绑起来也不是办法,这么痛,肯定有原因。
于是,大家都开始各自回忆。
“从他跟那个蛊苗的姑娘争吵之后,好像就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有一个同样是来斑竹乡购买药材的汉人说道。他因为跟药农约好了下午收购药材,所以今天上午一直都在走廊上晒太阳。
“蛊苗的姑娘?”主人家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惊叫道:“贾老板该不会是中了蛊了吧?!”
这一说可不要紧,不管知道不知道中蛊是个什么情况,大家都吓得退出了贾富贵的房间,深怕这蛊虫会通过空气飞到自己身上,搞得跟他一样生不如死。
“贾老板已经蛊毒作,得赶紧找到那个蛊苗的姑娘,晚了就没救了。”主人家神情严肃。
“那个叫阿朵的姑娘已经赶着驴车去镇上了,说是明儿个开学。”有人提醒道。
这下麻烦可大了。
“那丫头片子不在,别人就不会解蛊了?蛊苗的人又不是他一个。”赵大鹏又多嘴说了一句。
“不是这样的。”主人家解释道:“蛊苗的人一般都会下蛊,但会下蛊的人,未必能解别人的蛊。而且很多蛊,只能下的人自己解,外人解,一个不小心,反噬了,别说解蛊,连自己都可能搭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