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哥是不是神灵转世,否则怎会如此美妙的诗句!”北野术小眼睛闪烁着对杨蛟的崇拜。
“嘘,你们看,那酒杯马上到南宫业面前了…”
事情果然如同众人预料那般,当酒杯顺着小溪流,流到南宫业的身旁时,夏若熙将手中的手鼓轻轻敲响,看到容颜俊秀、白衣胜雪的南宫业站起,夏若熙微笑一颔首,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欣赏与鼓励。
几位文学界的老大人见三王子第一个点起的是南宫业,不由抚须而笑,说来这个南宫业不仅家世,便是容貌风仪式及才学也都属上品,平时又能礼敬尊长、宽待百姓(几位老大人只看到了南宫业的表面,自然不知道他的本性是什么样子!),是以在文学界内极得好评,今年的诗歌大会的状元,若无意外,在几位老大人心中,此子已是必然中选,来日前途实不可限量,既有他第一个作诗,自然不担心会有损文学界的声誉。
不仅如此,便是那些小家族的公子或者小姐们对四大王族之一出身的南宫业也大有好感,此时见他起身,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等他一展才学。
“呀!好个白衣俊俏小郎君!”山亭之中,枫紫身边一个不知名姓的小姐,在南宫业站起的那一刻,已是忍不住出言赞道。
“俊俏嘛!倒也不见得?不过有钱有势倒是一定的!”,看了身边的花痴一眼,枫紫刚说出这句话,便听到南宫业的清吟声传来道:“花开浓时人正愁,逢花却欲替花羞。年来知音皆归去,今日形单伴影游。”
这南宫业也端的是好心机,此时所吟,隐隐便是应和适才周文大人所作,做为诗会正式开始的第一篇,这个马屁着实拍的极见玲珑巧思。
诗即吟毕,听者喃喃念诵的同时,也都将目光聚集到上首,似此等诗会,主位上的老大人们不先开言,其他人断不会抢上品评,他们可不会像杨蛟一样如此无礼。
趺坐斜依,周文漫不经意的用手拨动着清亮的小溪,沉吟片刻后,才见他展颜一笑,对南宫业道:“有心了,此诗最妙处便在这一个‘浓’字,多日不见,南宫贤侄炼字功夫又有精进,不错,着实不错。”
周文大人既然开了口,而且称呼的还是如此随意,下边一时和声如潮,尤其是跟随在南宫业身边厮混的一些小家族的公子哥们,夸赞声更是响亮。南宫业不骄不躁的一笑,犹自斜眼挑衅的向杨蛟看去,见杨蛟不理他,他暗中冷哼一声,随即拱手向周文施礼道:“多谢太傅大人赞赏!”杨蛟看到南宫业挑衅的眼神,冷冷的一笑,他胸中所藏皆是名篇精华,若是单论鉴赏品味,适才那首和诗,其实远远算不得佳妙,他心中的随便一首诗都能将其比下去,但是毕竟是拍周文的马屁,杨蛟也只有象征性的拍了拍手,叫了几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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