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风,齐府的这个危险之地,他怎么可能多生事端,只是想不到能遇到她。
“我也以为我这一辈不会嫁了,”连温玉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中,或许是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只要不是齐君然就行,只是阴差阳错下,没想到,最后嫁的人,却是他。
她,这一辈子到底是来还债的,还是来享福的,她真的感觉配不上他,这样好的一个男人。
夜色朦胧,屋内的烛光还在燃烧着,安静的他们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此起彼落,最后融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而她们的身体还有心,此时也是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色的喜烛似乎已经暗淡了不少,烛泪不断的向下滴落着,而屋内有着淡淡的酒气,始终都是没有消散。这温玉坐了起来,衣服顺着她的肩膀滑落了下,露出了一片瓷白的肌肤。这时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然后将向自己的怀中一拉,炙热的男性气息已经印在她的耳根上。
齐秋宁轻吻着她的肩膀,“怎么不多睡一会?”
连温玉的的不由的心乱了,说实话,她并不是没有经过人世的女人,她与齐君然做了好几年的夫妻了,孩子都是有了,对于夫妻之间的情事,她并不陌生,可是从来都没有像是今天一般,甚至都可以用惊心动迫来形容,她不知道自己晕死了多少次,只想和他就此的缠绵下去,哪怕是死了都可以。
连温玉拍了拍齐秋宁的肩膀,
“让我起来。”
“好吧,”齐秋宁坐了起来,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现真是有些触上惊心,他到是没有多在意的,反正这些伤都是跟都会他很久的时间了。这温玉也是坐了起来。
齐秋宁拿过了一件披风替她披好。“怎么了?”
连温玉将手放在横在他左道胸口上,“这一刀,差一点要了你的命。”
齐秋宁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接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是啊,我记的,当初如果没有遇到你,可能我这条命就真的要丢了。”连温玉轻抚过他的胸口,最后停在那道疤上。
“你帮我把放在柜上的药箱拿来好不好?”她抬起脸看着齐 秋宁,这男人几乎都是伤痕累累,不管是从身心都是,她总以为自己是最可怜的,可是现在看来,他要比她难更多,也要孤单太多。
最起码,她还有娘,有外婆,有舅舅,可是他呢,什么也没有。
“好,”齐秋宁站了起来,很快的就拿来了东西走了过来,交给连温玉。
连温玉打开了药箱,就见里面瓶瓶罐罐的都有,齐秋宁拿过了一个,也不知道在里面找着什么,他知道连温玉有事没事,最爱研究这些药的,不知道这次又是想到了什么。
连温玉在里面翻了很久,才是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出来,她打开瓷瓶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会,恩,就是这次瓶了,她给手上倒了一些,然后拉过了齐秋宁的手。
齐秋宁任她拉着,也不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 ,不过,却是大方的将自己的手给了她,其实他是一个极小心的人,从来不会将自己暴露于危险之中,可是她是绝对除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