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大红披风。随行的木桃便赶紧接了过来,一双大眼首先在屋子里巡视一圈、最为显眼的便是那一身玄色朝服一身玄色朝服。
“得了闲便想着来瞧瞧赵妃,不知近日可好?”
随口的应承话被她说的漫不经心、转身便在垫了毛绒软垫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赵萦走到软塌跟前的贵妃倚上、坐下。
“一切都好,劳烦公主还记挂着本宫。”
“自然要记着。”
这话听起来她们只见似乎有什么过节,只是不是亦卿能探究的,在两人闭口不语的空挡、赶紧下跪行礼;
“民妇见过公主殿下。”
与之前一样的跪姿、一样恭敬的语气。玉妆挑眉望过去,仔细打量许久这才开口;
“这是谁?”
问得是赵萦。
“算是本宫的亲眷。”
这个回答很巧妙,算是?也就是说算得上也算不上,玉妆自然知道是谁。而她今天来的目的也是为了她。听完赵萦所说、她立时便冷了脸道;
“本宫都来了这么长时间、才见人行礼,这规矩都去了哪里?还是说赵妃太过于放纵自己亲眷,反而疏忽了宫规。”
一语双关,她们两个不管是谁横竖都是不对。她可不能白来一趟、这寒天雪地的多遭罪。亦卿还跪在地上,听到她的话隐隐的心下便泛起了不详之感,赵萦倚在贵妃椅上、右手习惯性的抚上左手小指上、瞧着朱红色的丹蔻、笑的意味深长,要说宫里的这两位皇子外加这位公主,心思最简单的、当属面前这位养尊处优的公主了,只要在这深宫时间长了。聪明一点的便摸透了她的心思,想要为难自己?她还要回去修炼几年呢!
“公主说的是,只是她第一次进宫、对宫里的规矩自然不熟,本宫自会好好教导,若有冒犯公主的地方还请见谅。”
“这话说的倒也在理,只是赵妃未免把自己择的太干净了些,即是她不懂规矩与你也脱不了责任。”
赵萦依旧在笑,相比与玉妆的严肃,她显得倒是轻松许多。
“她刚刚进宫、这不还没来的及教导、你就来了,况且她又是靖泽春的夫人,当时你们可是交情……‘交情匪浅’自是不会与她一般见识吧!”
她是故意的,连跪在地上的亦卿都听了出来,她故意要把公主激怒、转移她的注意力。可亦卿不能私自开口,现下她本就是讨论的焦点,在盲目开口难免又落人口实。玉妆听了脸色果真又冷了许多、转头看向亦卿;
“是他的夫人又如何?也是你召进宫的,难道你就没了责任吗?”
“自是有责任,而最大的责任就是、不知道公主今天会来长宁宫?又没交好她的规矩,所以才冲撞了公主,竟是让公主连之前的情意都不顾了,公主觉得怎样责罚本宫是好呢?”
嘴上问着话、可她的脸上全是娇笑的神情。瞧在玉妆眼里只觉刺眼,她很完美、就连一颦一笑都找不出瑕疵,这是大哥说的,在玉妆看来她不过是披着一张魅惑人心的皮囊,除了迷惑迷惑男人,还能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