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去作坊守夜了,刚刚去看是钱顺大哥在哪儿,吃发现他还没回来。”
“那他今儿去哪儿了?要不咱们再去找找。”赵旸铭说着关了房门,要过来跟南星一起去找。
南星想了想,摇摇头,道:“今儿我二哥来了,可能是我二哥把他给接走了吧。他跟我二哥在一起肯定没事,旸铭哥累了一天了,回去睡吧。”
赵旸铭也见过阿二,虽说他觉得阿二看着有些阴沉,不过阿四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肯定不一样。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赵旸铭也不想多说什么,点点头,道:“那你也早点歇着吧,明儿早上还要去看今天的成果呢。”
阿四听他这么一说,眼睛亮了亮,高兴的点点头,道:“晓得了,明儿早上我起床了叫你啊。”说着也不等赵旸铭回应就关了门。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早上鸡刚打鸣,南星翻个身就睁开了眼睛,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了。这大半年来他跟方海一起睡,每天晚上听他震耳欲聋的鼾声已经成了习惯,突然一下子听不到了,还真觉得怀念,也不知道二哥把他带到哪儿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方海现在正所在墙角,一脸怯意的看着眼前的人。
“说吧,你愿不愿意跟着我们爷做事?”来人一脸的凶神恶煞,特别是脸上的刀疤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阴冷吓人。
方海又冷又饿,这里也不知道是哪儿,这些人还一拨一拨的来威胁恐吓他,他觉得自己都坚持不下去了,可是他咬紧了牙,就是不做声。
“哟呵,还是个硬汉子呢。哥几个,给我好生招待着啊。”刀疤脸话音刚落,后面就过来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架着方海把他绑到架子上,刀疤脸就转个身一拳打在方海的肚子上,他一下子喷了。酸水出来。
刀疤脸打了一拳还不过瘾,抡圆了拳头,正准备在再打几下泄愤,却听外面传来哐当一声,铁门就从打开,一个人影站在门口,道:“别打死了,留着他还有用。”
刀疤脸忿恨的往地上啐了一口,挥了挥手,道:“走!”到了门口,狠狠的撞上门口人的肩膀,带着手下走了。
没有了支撑,方海一下子跌到在地上,身体撞到地面的响声,在这个昏暗幽闭的地牢里格外的响,那回声好像撞击在人的心里面一样沉重。
黑影慢慢走近地牢,走到方海的身边,蹲下来身子,痛心的看着他,道:“阿三,那个齐珍儿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做到这般?咱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么多次同生共死,难道还抵不过她给了你两年的安乐生活?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东家实力有多雄厚,我可以告诉你,他在这棘阳县的势力是数一数二的,他要是想让谁三更死,绝不会让她活到五更。你那个齐珍儿能有什么本事,她能护得住你?你要是脑子开窍点儿,就知道跟着她没好下场。你要是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可以跟我们东家说,让他收留你。”
血腥味一拨一拨的往喉咙里涌,方海使劲咽了下去,慢慢抬起头,用猩红的眼睛看着阿二,痛心疾首的问道:“二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难道忘了你当初犯病差点要死了,是东家跑去求的大夫,后来也是她接你回乡下,让老爷子给你治病,她还收留我们,让我们有干净清爽的地方住,有干净的新衣裳穿,难道你都忘了吗?”
阿二脸上闪过杀意,厉声道:“她是真心想为我们好吗?她那是想把我们兄弟留下给她做牛做马,给我们吃给我们穿,却不让我们出门,也不让别人看到我们,她把我们当什么了?”
方海看着这样有些癫狂的阿二,觉得他很陌生,一点儿也不像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二哥。
“你不愿意跟着我一起也行,你只要把齐珍儿作坊里的制糖方子给我,我能求东家让你离开。”阿二很快收敛了神情,冷清的道。
方海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什么制糖的方子,我只会做饭。”
阿二倒是不意外他会这样说“看来跟着齐珍儿,你倒是学到不少啊,还学会撒谎了。你不知道是吧,那阿四呢,他那么机灵,人又小又好骗,齐珍儿应该把他拿捏在手里了吧。哦,对了,他天天呆在作坊里,他肯定是知道制糖方子吧。我明天把他请来给你做伴吧,你们俩一起,说不定哪天就想开了,要跟着我一起干了呢。”
方海听他这么一说,一时忍不住喷出了一口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