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垄,所以要是买的的话,主人是建议要买就买连在一起的一片,省的到时候还要量,地也要划成一小块一小块,特别零散的了。
珍儿他们去的时候,种了油菜的三亩地、种早麦的六亩、预留的七亩三分田都已经卖完了,剩下的只剩下一个九亩六分的地,还有十一亩水田,其他的就更是大片的田地了。
小块的卖完了,很多手里余钱不多的,买不起那些大块水田的在地埂上磨蹭了一会儿,见实在是买不到地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先回去了。也有的还在那里等着,想有那些人家想买的,琢磨着能不能和在一起分一整块地。
到处转了转,珍儿对着田地最满意的就是附近有水源,而且听说水还挺好的,就是最干旱的时候也没有干涸。水对田地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干旱的年月,就靠放河里的水来灌溉,可是就是有水车,水运输灌溉的也不远,而且还耗时耗力。而庄稼在最缺水的时候要是不能及时得到灌溉,那收成肯定是要减产的。
田地这么好,可惜没有谁能一口吞下这么多的田地。田地的主人可能是有什么事继续要用钱,这地想尽快出手,最后看还有大片田地没卖出去,就把还逗留在田埂上的人都叫进庄商量。
叶大伯跟叶七叔急匆匆赶来的时候,珍儿他们也才刚落坐,十七个人把宽敞的大厅都快给挤满了。
珍儿招了招手,叶大伯跟叶七叔就过来坐在她旁边,低声问是什么事。
“这个庄的主人想卖地,一共六十亩,已经卖出去十几亩了,还剩不少地没有卖出去,现在招了这么些人来商量看到底是怎么个卖法。”珍儿低声把事情的经过给说了。
叶大伯抬头在大厅里四处打量了一下,果然见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想来也是在商量几家人合伙买在一起。毕竟自己找的人总比到时候随意划到一起的人要可靠一些。
这里的田地都没有明确的田埂划分开,到时候要重新丈量,要是遇到那无良的,可能偷偷的把分界线给往旁边移了都不知道呢。
这两年叶路远一直都在景春堂当学徒,家里的田地都落在叶七叔身上。自从他胳膊受伤以后,七婶不舍他太劳累,家里也是请了帮工的,所以他们家的农活也不是很重。乡下人想法简单,家里有了闲钱,有本事有拼劲的就去开个铺,做些小生意,而更多的却是保守派,宁愿多买些田地来种。叶路远性不踏实,脑也不灵活,根本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叶七叔也早就说了想多买些田地的想法,以后就是叶路远不种,也可以佃给别人种,到时候只管收租就成。
叶大伯的想法跟叶七叔差不多,所以今天珍儿才回留了口信,让他们想买地的也过来。
最后庄的管事把大厅里人们的意见都统计了一遍,约了另外一个时间,大家聚在一起,争取把田地都给卖出去。
珍儿跟叶大伯、叶七叔三人私下也商量了一会儿,决定还是不等到时候一起买了,他们三家现在合一起分了田地还好一些,至少选择也多些。
“我们都要水田,而且一家要个四五亩没问题,庄头能不能把我们的田先给我们划好。”叶大伯、叶七叔、珍儿找到庄头问道。
那个庄头正被主家责问的心烦,这边又没有大手笔的人出现能一口把这么多田地给吃下去,他也烦的不成,现在只想早点卖一点是一点了。听到叶大伯说他们要买田,他高兴的亲自带他们去田边又看了看。
还真有一个将近二十亩的水田靠近小河,叶大伯、叶七叔、珍儿他们三家分也没什么问题。而且庄头想早点把田卖了,只算了整的十九亩,剩下的那几分田就当是田埂给抛去了,珍儿他们交了押金,约定第二天来交银办文书。
简月娘听珍儿说买了田,心里高兴,却更想到另一件事。家里的银本来就不多,这回为了给周大人送礼,她又抽了一百两出来,说到底她手里还剩多少银简月娘不知道,但肯定是不多了。
看到简月娘拿出来的银票,珍儿直接给推了回去。
“月娘,上次盖房用了你的银就不应该了,这回怎么说也不能要你的钱。我手里还有钱,你也不用担心,要是真的不够我再找你就是了。”珍儿推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