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戴着确实比她好看,顿时更加伤心了。
看着镯子送出去了,赵旸铭就出来了。
对着赵旸铭的背影,吴玲玉张牙舞爪的,惹得珍儿一脸诧异的看着她。这一趟楚州府之行,好像里面有好多故事啊。
“珍儿,那都是血泪史,你这么善良的孩子还是不要听了。”吴玲玉说完,脚底抹油跑了。赵旸铭害她损失了一个镯子,总的让他出点血吧。
很快铺子里就传来吴玲玉追着赵旸铭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珍儿没理会这些,盯着手里的镯子看,她有些闹不明白。这镯子算是谁送的?
这回吴玲玉他们回来,带了不少东西,珍儿他们就留在铺子里把东西都给整理好了。然后又等叶白芷他们的铺子开业了,这才回了村子。
叶家的铺子叫玲珑绣庄,里面除了卖布、棉被、荷包、帕子这些小东西,也卖些成衣。而开业当天最大的亮点,就是两个半人高的插屏,都是用的金玉双面绣,当时就让很多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人震惊了。很快玲珑绣庄有双面绣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传的街头巷闻,很多人都来看。也有人确定是真的双面绣了,就开始订绣大屏风。
金玉双面绣绣工繁琐,要求极高,孙氏又是个谨慎的,每一针每一线她很讲究,就怕绣的不好砸了招牌,这样一来,绣活出的就慢。一个屏风至少要三个多月,很多人要绣就要提前预定。本来以为这样一来客人会少很多,却没想到,玲珑绣坊的名头却更大了。没两年,棘阳县的达官贵人都以拥有一件玲珑绣庄的绣品为荣,当然这是后话。
回到村子已经到了十一月,已经下过一场小雪了,珍儿还怕下雪会把甘蔗给冻坏,没想到王大叔、叶五哥、钱顺他们早早就把甘蔗收了放地窖里了。
严师傅比珍儿还早回的村子,赵旸铭带着严师傅在作坊里都忙了四五天了,还把作坊有个重新整理了一遍。在手工艺这一方面,内行人跟外行人的区别很是明显。珍儿一进作坊就觉得跟之前不太一样,看着顺眼多了。
作坊里不能没有人主事,以后要是真的能制出糖来,事情更多,得有一个能管事的人才成。赵顺知道珍儿忧心这个,当即笑道:“我当是什么事,要说管事啊,我看赵旸铭就成。他会识字,而且学问也不差,人情世故更是个中高手。虽说年纪小了些,对于做生意也是个新手,不过他跟着我学了一段时间,进步快就不说了,他也勤奋,懂得举一反三。我看着作坊至少也得个大半年才能红火起来,有他一路学着摸索着就成。”
他这样推举赵旸铭,珍儿惊讶的同时,也有些担心,赵旸铭毕竟不是签了卖身契的或是土生土长的棘阳县人,珍儿倒不怕他拿了制糖方子跑了,而是担心他突然想要回家,到时候去哪儿找个能接手作坊的人。
赵顺没想到珍儿担心的是这个,一想,赵旸铭的年纪也不小了,这要是在家里这个时候也是该谈论婚事了。可这一时之间倒不好找管事,这事就只好阁下了,作坊也暂时交给赵旸铭管着,方海给他打下手。
明天就是能出糖的日子,这是严师傅第一回在作坊里做糖,不止珍儿紧张,家里很多人都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珍儿有些头脑昏胀的起床,还没站稳,就觉得下身一阵清凉的感觉。她前世也是经历过这些的,虽然是在她死前半年才来。
找到简月娘,珍儿支支吾吾半天才把话说明白,简月娘愣了一愣,脸上就绽开了一朵花,她担心了大半年,总算是之前的努力没白费。给珍儿收拾好了,又亲自熬了老鸭红枣汤让她喝,简约娘翘起的嘴角一下都没落下,吴玲玉偷偷跟珍儿说,“那是连小雪都给融化了。”惹得珍儿揉着肚子也跟着笑起来。
方海风风火火的冲进院子里喊作坊做出糖的时候,把珍儿他们吓了一跳,收拾了一下,一行人就往后面作坊去。
简月娘见珍儿把手炉放下了,瞪了她一眼,道:“你不舒服就拿着,谁还能说你不成。”
这还没有下大雪就成天抱着手炉,哪里有那么娇贵?珍儿不想搞的太特殊,一直推辞着。
吴玲玉心里想去看新做出来的糖,受不了她们一直推来推去的,一把抢过手炉放到珍儿怀里,道:“你的脸色都是煞白的,一看就是生病了,你抱着吧,没人会说你什么的。”更何况她的手还一直捂着肚子,眉头也时不时的皱起来,一看就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珍儿没再坚持,捂着手炉跟吴玲玉他们一起去了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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