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跟女戒有什么关系?”吴玲玉痛苦的哀嚎。
珍儿没理她,转而问道:“白薇姐,我看你眉头一直皱着,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叶白薇下意识的摸了摸眉头,扯了扯嘴角,道:“有这么明显吗?”吴玲玉坚定的点点头,“有!”
“白薇姐,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咱们这么多臭皮匠总能抵个诸葛亮的。”珍儿劝道。
叶白薇本想着她私下跟简月娘说这事的,可看了看关切的看着她的珍儿,还有跟吴玲玉两个大眼瞪小眼的叶白芷,她这一耽搁还不知道姻缘在哪儿,现在看着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以后怎么办?
“是这样的。你姐夫的先生因为家里出了事,三个月前就回了京城,一直到明年开春都不能回书院。你们也知道,你姐夫明年八月就要考乡试了,他这耽搁不得。先生就让他去京城入学。”叶白薇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总觉得说出来会让人觉得她不识大体一般。
珍儿跟叶白芷都焦急的看着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嘿,白薇姐,你是不是怕蔺姐夫被外面的富贵繁花迷了人眼,会做出抛弃糟糠妻子,迎娶富贵人家的小姐的事?”吴玲玉一副别否认,我肯定你是这么想的。
珍儿跟叶白芷惊讶的看看叶白薇又看了看吴玲玉。
“你怎么知道?”叶白芷问道。叶白薇没有反对,就证明她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
吴玲玉一副我料事如神的样子,高深莫测的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乱花渐欲迷人眼,京城的繁华谁看了不会迷了眼?再说我看蔺姐夫也不是个肚里没货的。他长得不错,有有真才学,不就是那些高官眼里的东床快婿的最佳人选么?”
听到东床快婿几个字,叶白薇的脸一下子煞白,忍不住开始吐起来。好在简月娘眼疾手快,拿了痰盂过来。
叶白芷小心的拍着叶白薇的背,珍儿倒了杯清水给她。吴玲玉也知道她说错话了,手足无措的看着吐的撕心裂肺的叶白薇。
忙了一会儿,叶白薇才缓过劲来。
“你也不用成天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简月娘劝慰道:“你现在怀着身孕,忧思过重,对孩子对你都不好。”
叶白薇低着头,手轻轻的放在肚子上,一脸的惊慌。
“月娘,我也是担心。相公的一个同窗,住的跟我们只隔了三个院子,平时为人也豪爽,课业也好。很多人都说他要考取举人没多大问题。学院里很多人都喜欢他。”叶白薇斟酌了一下,道:“可是有一天,突然有一个穿着很破烂,满脸沧桑的妇人抱着个瘦骨嶙峋的孩子跑到学院来,她跪在山长面前说,她是那个同窗的结发妻子。她说那个人嫌家里穷,供不起他读书考举人,就跟他们县城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勾搭上了,那时候她正怀着五个月的身孕。那个同窗先是骗她回家养胎,然后就娶了新人。后来新人知道他结发妻子的存在了,找了人去想解决那个妇人,被妇人给躲过了,孩子却早产了,从小就身体不好。这都三岁了,看着跟个一岁的孩子一般大,不会说话,不能走路。”叶白薇说着像是感同身受一般,痛哭起来。
怀了身孕的人就是多愁善感一些。
珍儿跟叶白芷都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只好求助简月娘。
吴玲玉却一脸兴奋的问道:“接着呢,接着呢?”
叶白薇又哭了一会儿,才擦了擦眼泪,道:“山长派人去那人的家乡查了,事情果真如那个妇人所言。山长气愤难当,当场就把那人给逐出了学院,还派人带着妇人回到家乡见了当地的父母官。后面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人品这样恶劣,而且还闹到了父母官面前,那个人的前途也就没了。要是能找到证据,说不定还要定他的罪。毕竟他新娶的妻子想占住正室的位置,可是找过人要害原配的。
珍儿看着简月娘带着叶白薇去了内室,也不知道她们俩说了什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叶白薇才满脸通红的从屋里出来,一点儿也不复刚刚的伤心欲绝。
“珍儿,我这一来又打扰你了。”叶白薇有些羞赧的道。
珍儿连连摆手,道:“白薇姐,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来我家,我高兴还来不及。咱们姐妹不能这么生分。”
叶白薇本也不是个虚伪的人,再者这些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姐妹,展颜一笑,道:“那好,等过段时间你们空闲了,就来我家看我。”
这一说,她不走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