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走投无路选择自杀,就是因为知道他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而苏少谦又绝对不可能对她放手,可现在呢?他们更不可能在一起了,而苏少谦……也已经对她放手了……
不论原因是什么,误会也好,他寻找到了真爱也罢,至少结果是她想要的,她不需要千方百计的逃跑,不需要再担心互揭伤疤面对彼此了,甚至她想什么时候来见白水就可以什么时候来见白水,不需要再担心他了……
一切都尘埃落定。
可胸口里,却空了……
眼前电影片段般的闪过他们相处在一起的记忆,有心酸,有疼痛,有甜蜜,也有欢乐,其实她应该知足了,许多人一生都无法产生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就那么无聊,寡淡,平平无奇的度过了短短几十载,可至少她有过,等垂垂老矣,两鬓斑白的时候,或许还可以坐在壁炉边,喝着红茶,吃着姜饼,把他们的故事讲给她的孙子孙女听……
心事重重的回去,房间的门却关上了,她敲了敲门,等了会儿没见苏然出来开门,以为他没听到,又敲了敲,连着敲了三次,男人才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把门打开了。
“干嘛去了?”她没好气的扫他一眼,闷闷不乐的进去。
“刚刚去洗手间了,没听到。”
苏然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解释着,跟在她身边低头看她:“生气了?”
“没。”
白溪心情不好,懒得跟他解释太多,一屁股在单人沙发椅中坐了下来,沉默的发着呆,一阵凉飕飕的冷风从脸上刮过,她打了个寒颤,扭头一看,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
“这么冷,你开窗干什么?”她奇怪的看他一眼,起身关窗子。
苏然面不改色的帮她倒水,如果他告诉她,他刚刚把一个女人从这里扔出去了,她会不会尖叫着晕过去呢?毕竟这里离地面有十米多高,想要摔死一个人,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
“这房间里空气有点不好,我就开窗通了会儿风。”他端着水杯递给她,笑的乖巧善良:“对了,刚刚那个人……是谁呀?”
“谢谢……,他是我的朋友。”
白溪接过来,冻的通红的双手紧紧的捧着水杯:“那什么,你明天还要去见你爸妈呢,先睡吧,我一会儿拿床被子在地上凑合一晚就可以了。”
“那怎么可以。”
苏然挺了挺胸脯,一脸的不以为然:“先不说我是男人,男人就该绅士,再说了,你不止是女人,还是孕妇呢,我就更不能让你睡地下了,你睡床就好啦!”
“还绅士呢……”
白溪心中的抑郁被他一句话弄的烟消云散,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一个屁大点儿的小孩,学什么绅士呢!赶紧去睡觉,到床上去!别回头冻着了感冒了再怪我。”
苏然咬唇,一张白净的脸上浮出两抹不甘的红晕来:“你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