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除了那张脸之外,就再没露出任何肌肤来了。
她定定看着那双手套,迟疑了下,才试探性的说:“这双手套很漂亮,我能不能戴一下看看?”
薇薇安没料到她会突然提到手套的事情,神色有些古怪的把双手向后挪了挪:“啊,我手……前两天不小心烫伤了,还在上着药,不能脱掉,否则会碰到伤口的……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改天再买一双送给你啊……”
“是嘛……”
白溪敛眉,语调轻缓的说了句,顿了顿,才似笑非笑的起身,她刚刚一有动作,身边的女佣便立刻警觉的靠了过来,她稍稍推开了她们:“没事儿……”
说着,拉着薇薇安便向梳妆台走。
“白溪……”薇薇安一边跟着她走一边不安的叫她。
身后女佣亦步亦趋。
白溪冲她笑笑,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打开了上面的一个长长的红色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串晶莹剔透的雪白珍珠项链,她笑着拿出来,解开:“这是千息佐前两天拿过来的,不过我不是很喜欢珍珠,我觉得这颜色跟你很配,来,你试一试……”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她披在身后的金发拨弄了开来,薇薇安连忙抬手想要再把头发弄回去,白溪却已经看了个清楚。
薇薇安是坐着的,她站在她身后,微微一低头,就能从高领毛衣的缝隙中看到里面恒错交叉的疤痕,一道又一道,衬着周边雪白的肌肤,更是触目惊心!
她狠狠倒吸一口凉气!
薇薇安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把头发弄好,匆匆起身,见她还一脸失神的站在那里,有些慌乱的看了眼她身后的几个女佣:“白溪,这……这个是我不小心……弄、弄出来的……”
不小心……
该有多不小心,才能把自己的后背上弄出来明显是鞭笞的痕迹?
白溪站在那里,浑身像是烧灼了起来似的滚烫一片,她一手扶了桌子,勉强撑着虚软的身子,转头对身后的茵茵道:“把千息佐叫回来。”
“啊?”
茵茵张了张口,有些为难的看她:“这个……我……我没有那个权力……叫千总的……”
“我说,去把千息佐叫回来!”
“白小姐,您不要为难我们……”
白溪冷笑,忽然抓起那个长方形的饰品盒,坚硬的棱角直直对准了自己的肚子,惊恐的尖叫声顿时此起彼伏。
“白溪,你要干什么?!”薇薇安顿时吓得脸如死灰。
白溪冷笑,一双充斥着愤怒火焰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茵茵:“现在……你有权力叫他了么?”
两个小时候,千息佐赶了回来,身上的白色大衣都还没来得及脱下。
“都出去吧。”他慢条斯理的脱着外套,平静无波的视线扫过薇薇安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