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无比的包包里摸出一块金表,一副十分不开心的样子。
“那就麻烦二位姐姐了,这块金表是我祖父送与我的,我不想见到他时还是这个坏了的模样,所以我一定要赶在到海南之前修好它。”
原来,由于年岁已高,路途又过于遥远,经过孟遥与叶氏家族的会商,叶氏家族现任掌门人叶老先生,将不再继续往突击营正在北移的政治、经济、科技和商业中心的蒙古基地前进,而是留在气候宜人的海岛上。
而叶氏家族也就此一分为二,一部分作为叶家自留的工商家族企业,择地在突击营控制的南方地区选址办厂,开店经商,由叶老先生自行安排发展。而另一部分作为叶氏家族主体,全部进入突击营现有工商业体系中,其市场价值按最高价位实行等价互换,叶氏家族第一继承人叶荣贵提前介入,全权代管北地部分所有产业。
孟遥一回到海南岛上,见的第一个队伍之外的人就是这位叶老先生。
与正在如帝国般崛起的军事体系相比,突击营的商业帝国步伐,甚至起步还远远要早于突击营军事帝国的发展步伐。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庞大商业帝国日进斗金的强大财力支撑,突击营最大的两大杀器战略导弹与核武器研制工作,也才得以顺利上马。
当然,由于一开始便建立了一整套脱胎于后世全球经济发展模式,而又在早期融入了一些必然的计划经济手法,因而突击营在建立起自己强大的商业帝国的同时,也自然而然地催生了一大批中产阶级,以及委员一级的十几个百万富翁。
而孟遥却因为早期钱氏家族的关系,竟然自己都不知道,睡着觉在近20年间不知不觉地成了突击营第一个亿万富翁。
老实说,这一点让他很是吃惊。
什么是市场经济,买糕的,这不就是后来那个著名的黑猫白猫理论,却叫他不经意间提前了半个世纪,就这样摸着石头过了河,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貌似这个时代全世界的亿万富翁,好像几乎是十根手指,再加十根脚趾,都数得出来的吧?
呵呵,至于叶氏家族,其财富值不仅已进入不了他现在的法眼,恐怕就连钱如云、钱如武和钱如洋他们的钱氏家族,都已经毫不逊色与他们了吧。当然,他真正看重的叶氏家族深厚的百年家族企业背景,以及完全有别于民国背景的商业模式,这才是任何人都无法用金钱买到的无形价值所在。
会谈在融洽的气氛中,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或许,这一来是两人的首次见面,且又是孟遥约见的第一人,其重视程度自然让耄耋之年的叶老先生得到了极大满足。再有就是这宜人的海岛季风性气候,令老人一下子找到了那种他早已熟悉、适应和喜欢的氛围。
临告别时,叶韵恬的电话打来了。
“老爷爷,我的房子给我准备好了吗?记住,要原来在日本时一模一样的那种样子,**的院子,**的卧房,**的空间,我不喜欢有人打扰。”
这当然又是一件足以令老人欢颜的喜事,有了喜事自然就要与人分享,这叶老先生也不例外,颤巍巍地抖着他那一把稀疏的花白胡子,满嘴漏风地不知怎么就转到了孟遥身上:
“甜甜丫头,老爷爷可想死你了,还好你从那冰天雪地的什么蒙古回来了。不过你要那么大的地方,这爷爷却是做不了主。这里现在寸土寸金,我叶家这主宅已经是全海岛最大的了,扩建的话还是你说吧,正好营长今日光临,你就向他求个情。”
“什么,他、他来我们家干什么?”
“瞧你这小丫头说的,别人想请还请不到哩——”
叶老先生说着,竟然如老顽童地将话筒一递,嘴里含混不清地就是一声莫名其妙的嘟哝声:
“营长先生,巧了,我家小丫头正好打电话回来,想跟你说说话。”
孟遥两眼一眯,马上接过话筒呵呵一笑道:
“叶老先生,您老的唯一掌上明珠,我岂敢怠慢。要说话不是吗,这有何难,千里迢迢来看您老,我正求之不得说一声欢迎呐。”
放到耳边一听,靠,真是尴尬,话筒留下的竟是一阵阵刺耳的忙音。
孟遥不愧是早已久经沙场,在多位夫人的全方位锤炼下愈加炉火纯青,不动声色地放下电话,立刻便满脸堆笑地抱拳出了叶公馆。
虚伪呀,但不懂得虚伪的人,又怎能去忽悠世界呢?
孟遥自嘲了半晌,方才跳上车命令直接驶往海口大本营总司令部。在那里,高志远、黄老邪等海南一干大员,正和匆匆赶回海南的罗汉秉一道,讨论着孟遥提出的那个所谓放鱼饵计划。
还未进门,海南基地司令员廖海北、政治委员马天两人的大嗓门,便远远地从里面传了出来:
“老罗,你这不是假传圣旨吧?”
“是啊老罗,若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老子恐怕早就掏枪毙人啦。”
紧接着,高志远作为三巨头之一,终于盖棺定论地也说话了。
“罗汉秉,通过第三方、也就只有小胡子希特勒这一个选择,但就算是未经我手,但要将这么先进的一大杀给正在组建的日寇南进兵团,,别说我骂人,且不说我们自己这一关要过,国内外的舆论,民心的向背,以及可能承担的历史骂名,种种后果,你想过没有?”
被群起而攻之的罗汉秉,发出一声几乎要哭了的哀号大骂道:
“,你们冲老子嚷嚷什么,老子这一路上都还没有想通哩。都给我闭嘴,老子就是一个总参谋长而已,别像一群疯狗似的吠吠,等孟遥那个小儿过来,你们再使劲咬。”
孟遥一听,急忙一脚踢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