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不是花烛夜的洞房
累,真的是累呀——
已经在睡梦里不知叫叫嚷嚷了多少遍的孟遥,被的梦话终于吵醒了。不过,他可不想马上就这样睁开眼睛。一场充足的睡眠,让的四肢重新充满了力量和活力,这时候再美美地伸几个懒腰,简直就是一件最惬意的享受了。[]
嗯,凭多年练就的生物钟,闭着眼睛就能猜出现在应该是清晨的六点钟左右。***,自从取消了起床号、熄灯号以后,多年的习惯改起来还真是十分不习惯。
而且,好像今天早晨的空气也十分清新,隐隐还有一股幽香——
嗯不对,现在是12月份,哪里会有春天的花香呀。
孟遥啪地一声睁开双眼,刚要翻身坐起,就一双黑幽幽的眼眸,正停在的双目数公分的地方,一眨不眨地盯着在看。
我x,李雅丽会在这里,而且,而且还一起在床上……
孟遥想都没想一下,啪地一声合上眼睛。
等等,等等,老子得好好想想:昨天晕晕乎乎,马路遥、张海鹰那两个小子还在跟他说孩子的事情。然后,李雅丽从点点的卧室出来,然后——
正想着,孟遥突然发觉的脸颊上一凉,随即就感觉有热热的液体滚动着,嘀嗒着,恣肆汪洋地开始在他脸上肆虐起来,未容他思想,李雅丽似乎依旧保持着她的那个凝视的姿态,吐气如兰地启齿说了起来:
“没想到平时你对我的笑都是假的,我今天才你原来是这样的讨厌我,连瞅都不愿意瞅我一眼。”
靠,这话太重了,也很容易让两人误会更深。
孟遥急忙睁开眼睛,不过一看到李雅丽那双依然一动不动滴泪的眼眸,便慌忙躲闪开来。
只这一下,顿时又惹得李雅丽银牙紧咬,浑身上下花枝乱颤。
“孟遥,我这次被小鬼子捉去,你是不是觉得我被污泥染了,也就更加讨厌和不喜欢我了?好,好,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李雅丽一面说着,一面突然抬起双手,开始一点点地解开的衣裳。
“你要干,你个傻丫头,你看你说的都是一些话,我何时不喜欢你不待见你了?”
不知为何,孟遥虽然嘴里说着,但眼睛却不觉睁得更大了。
奇怪的很也,老实说在刚刚的睡梦中,孟遥还真就梦到了李雅丽,而且就像现在这样与他面对面,两人从未有过这么近的距离,而且也正是像现在如此这般地轻解罗衣。买糕的,莫非这真的是要梦境重现吗?
然而现实的场景岂容他去慢慢思想,不过是一刹那间,孟遥就感到眼前猛地一亮,就仿佛一片洁白而耀眼的雪地突然向他敞开了所有怀抱,同时还有一对蹦蹦跳跳的小白兔,跃然向他欢乐地跳起了舞蹈。不行了,老天爷,老子不是柳下惠,老子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一睁眼就有一柱擎天而烦恼不已。罢了,罢了,老子不想再做领袖,每天那么辛苦地装逼下去了……
孟遥一探手,整个脑袋随即一头扎进了那片白晃晃的雪原之上。
只听一声嘤咛,也悠然地仿佛从天外传来:
“大坏蛋,孟遥,大坏蛋……我以为……噢……好痛……”
呼呼,***,老子终于远航的船儿入港了——
当一阵猛烈的冲刺之后,在一阵又一阵痛苦又欢愉的惨烈叫声里,孟遥最后隐约只瞥见了一缕殷红的血丝沁透在这床不知是谁特意铺上的洁白床单上,一阵浓浓的倦意又袭上头来。不一会儿工夫,在他的嘴里竟然又发出了鼾声。
不过,在沉沉昏睡之中,他还是似乎感到了有一双温润而潮湿的小嘴泪流满面地贴了上来,并且好像还在他耳畔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
“大坏蛋孟遥,我一定要给你生一个真正属于我们的,长大后,我要他变成一个小孟遥,像你一样勇敢、智慧……”
***,这种感觉,真他**美妙。
孟遥下意识地吧嗒吧嗒嘴巴,很想睁开眼再看一眼方才已像面团一样瘫软下去的可怜人儿,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赶快进入梦乡去了。
在这种事情上,似乎永远都比男人强过太多。尤其是在从心底迸发出的爱意滚滚流淌之时,她对她所爱的那个男人只会是像突然开启的蜂箱一般蜜意更加浓浓,从而即使身体再疲软,她也永远比男人更有力量随时站起。
此刻刚刚品尝和享受到了爱情的李雅丽正是这样,浓情蜜意地在酣睡中的孟遥身边又缠绵了一会儿,尽管有太多的恋恋不舍,但她还是很快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既有的直觉,也有天然的警醒。
因为她很清楚,越是这个时候,她也许越应该减少所有人对她的注目。
最最关键的是,门口可还始终都站着一个人呐。
匆匆收拾了一番,又忍不住在孟遥脸上亲吻了一口,李雅丽这才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表情颇为羞涩地瞅了一眼静静挺立在门口的覃五柄,不等他打招呼,便立刻顺着墙边快步走去。
覃五柄更是呼地一声吐出一口长气。
老实说,从昨晚李雅丽待在房间里一直都没出来开始,他就一直在发愁,如果李雅丽一旦走出房间,他到底是应该给她打招呼呢,还是不打招呼?倘若营长是跟她一起出现,他又该办?
这下好了,一切警报都可以解除了。不过——
覃五柄想着,突然伸手又挠了挠的头皮:
这件事,按教导员和高主任的说法,已经算得上突击营的一件大事了。现在可以明确地判断出,营长肯定已经“龙上床凤入巢”了,当然也就是天大的一个喜讯了,他要不要按命令去汇报一下呢?
可是,这与警卫员的守则和条令似乎相冲突啊。
就在这时,高志远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不等覃五柄敬礼,他便笑眯眯地瞅着李雅丽走去的方向,摸着下巴问了起来:
“昨晚可听到她的哭喊声,别紧张,你只回答有没有就可以了。”
“有,有道是有,不过——”
覃五柄一面回忆着,一面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看高志远高主任,她可不光是哭,还笑来着。又哭又笑的,就是听不到营长的声。这、这到底是一回事呢?”
高志远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脑袋上:
“臭小子,现在你当然不懂了,等以后你肯定有懂的那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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