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实在没办法了才像乌龟一样伸出头来。行啦,赶紧叫马克他们都过来吧。”
很快,马克带着他的第一机步团的团长、营长们跑步过来了。
他一看孟遥就那样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上去就要将他拽起来往帐篷里架:“你怎么就这样坐地上呢,营长,一点不注意形象。走走,进帐篷再说话。”
孟遥呲牙一笑,“帐篷里一般都有老虎,还是在外面感觉舒畅一些。”
众人听了都是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望着孟遥,一起发问道:“营长,你怎么了,不是累糊涂了吧?”
这些人中,只有陆涛猜到了一点内容,摆摆手也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好了好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管它是什么老虎呐。3连长、5连长跟一个参谋,去叫些战士把东西都搬过来,咱们就开一个露天作战会议。”
开到一半时,已是星光闪耀的夜空中,传来了伊尔耳熟的轰鸣声。
没过两分钟,张泽雄和徐根金,一前一后地跑进了树林。
“营长,刘队回来了,张泽雄前来报到。”
“报告营长,徐根金根据营指待命指令,前来向营长报到。”
孟遥抬起眼睛,十分认真地看了看两人的脸色,随即展颜一笑道:“看上去不错嘛,油光满面的,看来命令还是执行的很彻底呀,口头表扬一次。”
徐根金瞅瞅要深沉不少的张泽雄,摸摸脑袋咧嘴哼道:“营长,在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养下去,我都快变成一头猪喽。”
“着急了——”
孟遥说着,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地图,突然发问道:“五个往返架次,如果你们的刘军长在家中留守,你们两个吃得消吗?”
两个骄傲的飞行员听了都是一愣,但马上就醒悟过来,顿时眉飞色舞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挺身应道:“保证完成任务,绝不给空一军抹黑。”
这些天,为了保存飞行员的体力精力,歼20战机的例行巡防任务,已从春蚕行动结束后到禁飞区的划定,由一日早中晚三班缩减为每天傍晚一班。现在执行禁飞区防空任务的重担,几乎全部落到了那六部从基地下来的六联装近程防空导弹系统上。
不过从禁飞区划定后到现在,除了每日由上海航管局签发的飞往世界各地的民航班次外,整个禁飞区域还真的是一片干干净净,晴空万里。
呵呵,从“访日事件”的空中立威开始,到 “春蚕行动”的雷霆之击,再到南海上空的小小警示,再到唐县美机编队的全军覆没,至少到目前为止,上海这个已成为突击营重兵集结的重镇,还真是在硝烟散尽之后,再无一个不长眼的白痴敢来再捋虎须。
这些结果,再一次雄辩地证明了这个世界,的确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在利爪和白森森的牙齿面前,所谓的文明和道德,统统都是扯淡。
只是,对伊尔近期这么高强度的密集飞行,孟遥还真是从心里有些心疼不已。歼20再怎么说,好歹还有个大妹二妹,伊尔虽比歼20落后一代,可在民国这里,它在突击营中就这独一份呀。
“陆涛,这次夺岛任务完成后,营指要下一个死命令,立即封存伊尔,由科学院主持,对伊尔进行一次全面的维护保养。同时,以后无重大任务,严禁随意动用。”
陆涛听了一愣,不由得看着他道:“这个意见,我完全同意。不过,访问德国这个行程,营指可是以近期最重大任务形成了决议,封存伊尔,你怎么去访问呀?我可先申明,如果不坐我们自己的飞机,没有歼20战机护航,访问团就决不允许成行。”
陆涛这么严肃,很多在场的官兵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恰在这时,刘鹏一身戎装地也赶了过来。看他那架势,估计是伊尔一落地,这小子便惦记着空降师这边的行动,连飞行服都来不及换就心急火燎地过来了。
他一过来,便听到了陆涛这句话。
“教导员,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希特勒肯定会拿我们访问德国大做文章,难保途中有些不安分的、吃过亏的某些大国列强不会对我们动歪脑筋。所以,如果不是伊尔和大妹结伴飞行,不管是谁率团访问,都不能冒这个险。”
“不过呢,”刘鹏说着,已大步走到了近前,低头看了看航空图又是呲牙一笑:“我个人认为,夺岛行动只是访问德国的一部分,所以,营长的这个死命令,自然也是成立的。”
呵呵,就这小子是个活宝,最会黑白颠倒,指鹿为马。
“哎刘队,你回来的正好,来来,我有事正要问你——”
孟遥说着,抓起刘鹏的手便向树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