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哼哼,要么他被人蒙在鼓里,要么就是被什么人骗了。
“奥尔夫,立刻问问佐治亚号以及来卡门多号航母,我们的那些雄鹰,什么时候可以起飞了?”
“好的——”
奥尔夫一面答应着,一面伸手拿起电话,问了几句就把话筒一扣道:“蒙得利尔将军,小伙子们说,他们的雄鹰已经正在升降机上集结。估计全部到了飞行甲板,天也就该真正的放亮了。”
“很好,”蒙得利尔兴奋地拿烟斗敲了敲航海图旁的航空地图,“告诉小伙子们,马上做好一切飞行准备。只要我们再前进500海里,虽说威胁不到上海,但在广东附近海域让我们的小伙子们晃上两圈,那个孟遥应该就会主动来找我们了。”
奥尔夫裂开大嘴,习惯性地捋着他的胡须就哈哈大笑起来:“将军阁下,您现在已经想好如何去接见他了吗?哈哈,让他单独觐见,或许他的脸色会更好看一点吧。”
蒙得利尔抬起眼皮瞅瞅奥尔夫,有些头疼地皱皱眉头:“奥尔夫,家里的那位瘸子你还不知道吗,做事总是出人意料。照我的脾气,先过去轰炸一番再说,然后再在上海外架起大炮。跟这些矮小的人种有什么好谈的,直接举起白旗再来与我们文明人说话。”
奥尔夫也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望着蒙得利尔道:“蒙得利尔,我们是老朋友啦,是否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都愿意听瘸子的话呢,总统会高兴吗?”
蒙得利尔马上神经质地看了看四周,转过话题道:“奥尔夫,够了,你的女王陛下我可没跟你提过一句什么私下的交谈。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你更不懂,还是管好咱们自己的军舰就够了。”
奥尔夫耸耸肩膀,仍然还是嘀咕了一句:“好吧,将军。换做是我,嗯哼,也许我也会对那些传说中的东西魂牵梦绕的。”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一声凄厉的警报声忽然在他们的头顶拉响。
“怎么回事,奥尔夫,这不是天已经都亮了吗?”
蒙得利尔突然紧张地探头就向舱外张望起来,看到的却都是一片慌乱景象。更有一些非战斗值班人员,因为正在甲板放风而跟许多战斗值班人员相互碰撞在一起,场面一时间显得异常混乱。
奥尔夫早已拿得起电话,连声追问了几个部门,待放下电话,他的脸色已是变得无比苍白起来。
“司令官阁下,通讯室紧急呼叫,一股不明电文,但却是标准的国际通用公开呼叫电码,而且是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英语,突然切入到我们控制非常严密的舰队自主通信终端,强行和我们的密电员发生了通话。”
蒙得利尔顿时也是脸上一白,怔怔地瞅着奥尔夫问道:“他们说什么,哦不,他们到底是谁,是上海的突击营吗?”
奥尔夫愣了愣,难看地苦笑一下:“将军,你糊涂了吗?这么遥远的距离,你认为他们怎么过来呢?”
蒙得利尔撇撇嘴,突然奇怪地闭上了嘴巴。
假若此刻南京的蒋委员长能看到这一幕,大概他一定会雀跃欢呼的。
奥尔夫哪里知道,越是庞大到极致的庞然大物,越是一堆散沙。这绝不是什么阿q精神,也不是毛伟人曾经有过的那个著名论断——“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这是因为,联合舰队在组建之初,除了各国都有各国的小算盘,就连龙头大哥的美国,都是自己在暗箱操作。至于真正的内情,估计也只有蒙得利尔一人知晓。
而突击营在“访日事件”中的恐怖亮相,作为唯利是图的西方世界,其自己内心所掌握的尺度,自然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正是基于这些后世掌握其中的制衡之术,孟遥也才成竹在胸。
有了两艘潜艇的迟滞,再闪电般开放无线电管制,歼20战机环环相扣地飞临南海,这三步棋,可以说是突击营敲出的打蛇棍第一击。
管不管用,就看接下来的发展了。
毕竟,虽然未来突击营的头号敌人一定是美国,但那毕竟是未来。二战前后,突击营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认真地和美国站在一起,打赢抗日战争。所以,不战屈人自然就是他的首选。
当然了,既为联合舰队司令的蒙得利尔,自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仅仅迟疑了数秒钟,一串串命令便从他嘴里发了出去:
“命令通讯室,想尽一切办法拖住那个通话对象,查明他的身份,意图和目的。”
“通知已在甲板上的飞机,不管多少,也不要管什么飞行条件了,就是一头扎进海里,也统统给我马上飞上天去。”
“命令反潜机同时出发,把中心的反潜护卫舰都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