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头子身上,他成了最后的替罪羔羊。
不行,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戴笠呼哧一声站起来,张口就是一声狂呼:“来人,给我接郑州站,走最高等级线路。”
电话一接通,说了不到两句话,戴笠忽然神经质地摆摆头,不由分说地将话筒一扣,长叹一声,挥手道:“告诉沈醉和余乐醒,叫他们不要再去郑州了。”
回到房间,望着蒙面低泣的女人,戴笠摇摇脑袋,上前一把抱住她。
“来宝贝,你不就是想演戏吗,咱不在一棵树上吊死。这样吧,我马上就跟上海方面打招呼,别的先不敢说,但叫那些所谓的大导演、大编剧主动来找你,为你量身定做一部电影,我还是敢夸下海口的。”
女人抬起头,失望地摇着头:“那还不是美中不足,孟将军总归没见到。都怪你,让我在夫人那里看到那么好的电影和机器,现在的无声黑白电影,弄得我一看就想吐。”
戴笠揪着下巴上的胡子,不觉有些沮丧起来:“说这些有用吗,我又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孟坏蛋。”
“你叫他什么,坏蛋?”
女人一下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戴笠,就像自己挨骂了一般,扭身就向外走去。
“真搞不懂你们男人,一会儿把别人捧上天,一会儿又将人家踩在地上,还要跺三脚。哼,你骂就骂吧,别污了我的耳朵。”
“小娘皮,”戴笠盯着女人扭动的腰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
南京方面的这些勾当,孟遥可不知情。当然了,就是用电影回放,那也是昨日黄花,时间早已过去了几个月了。
假若他有一丝心放在南京,那也是在断剑身上。
这些年,断剑拢共也没发出几份有价值的高等级情报,可见他还在苦苦挣扎,无法像红色特工那般神通广大,并未进入到国民政府的核心圈子。
在此起彼伏的冷枪冷炮声中,孟遥第一个钻入伊尔机腹,笑眯眯地回过身瞅着陆续上来的刘鹏、杨茂明等人。
大雄鸡又要变母鸡,哗啦啦地下蛋去了,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十分愉快的事情。
为了安全起飞,防守在跑道四周的7连主力,冒险发起了主动攻击,用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彻底肃清了周围退隐起来的残余日军特攻队,顺带也就第一个完成了属于他们的总攻任务。
不过小鬼子也的确狡猾至极,除了一部分躲在石缝间、灌木丛打冷枪,另一部分竟然爬到了高高的树上,蹲在茂密的枝枝杈杈上,想给攻击上来的突击营官兵以突然袭击。这种丛林战法,这时候可是还没有的哦,所以,他**的大和民族天生就是一个贱骨头,偷人成性。
好在我们的每个战士,山地战、丛林战,本身就是空降兵们的基本训练科目,你搞不搞这套,咱的眼睛也同样瞪得大大的,只一眼就能瞄出摇晃的树叶是什么意思。
付出几个轻伤的代价,机场附近的战士们,很快将防御圈与其他阵地连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