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洗漱过后,拿着手提袋就快步走出去,人却在卧室门口处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拦住了。睍莼璩伤
“夫人,瀚少交待下来要您多些休息的。”阿信望着她,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现在没有时间了,阿信,你开车送我吧。”二话不说,穆千玥抓住阿信的手臂,就往楼梯口的方向拖去,阿信愣了一下,还是跟着她迈开了脚步。
一路上,她觉得头昏沉沉的,下腹隐隐抽着痛,坐在车厢内,更让她觉得一阵窒息,她一路死撑着,直到将那份资料完整无缺地交到了小朴的手上,她坐在秘书室的座位上,腹部沉甸甸的---
她皱着脸摸了摸肚子,抬眸看一眼手机,时间正好11:30分,其他人都去参加会议了,办公室显得有几分冷清於。
留守在办公室的杜秘书见她状态不佳,不由得对着她劝说道:“小穆,我看你脸色真的很差,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
也好,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空气的问题,她总感到一阵的反胃,于是她收拾了一下东西,走出了办公室,一路乘坐着电梯落到一楼,从那幢摩天大楼走出来,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她觉得胸口不再那么发闷了,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阿信像一个影子般凑了上来,对着她说道:“夫人,请上车吧。肢”
知道自己的状况不佳,穆千玥并没有拒绝,她默默地跟着阿信走向那停在不远处的银色轿车,上一车,车身平稳地驶在马路上,走着走着,她感觉一阵压迫感,这感觉让她几乎窒息,她不由得伸手拍了拍车门:“阿信,停车,我想吐---”
见她的脸色突然间发青,阿信也吓着了,赶紧冲着前方的司机说道:“靠边停车,快。”
车‘吱’的一声急刹,下一时刻,穆千玥掩嘴冲出了马路,趴在路边的一棵树底下吐得一塌糊涂。
阿信站在身后一脸担忧地望着她,见她吐得差不多了,不由得给她递出一块纸巾和一瓶水。
“谢谢!”她接了过来,漱了漱口。
“夫人,上车吧。”阿信再次给她打开了车门。
想到方才在车上那难受得几乎让人窒息的感觉,穆千玥不由得摇了摇头:“我想走一走。”现在她需要的是新鲜空气,或许走动走动,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你们先回去吧,不用跟着我的。”
她这状态,阿信怎么可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呆着,加上先前还有瀚少的命令,但也不能强行将人架上车呀,于是乎阿信就采取了一个折中的方法,让这女人在前面走着,他就坐在车上,让司机缓缓地在马路上开着车,远远的跟在身后。
望着不远处走着走着,脚步显得有些摇晃的背影,阿信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下一刻,他知道自己的预感果然没有错,因为他看到那女人身了一晃,双脚一软,竟就这样倒在了行人道上。
“夫人---”他大惊失色地推开门冲了上去。
摊在地上的女人不知打哪来的力气,紧紧地攥住他的手,一脸痛苦地说道:“阿信,我肚子好痛---阿痛---”说完这话,她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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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飞速驶入了附近一家玛丽亚私立医院。
“快,医生,她晕倒了。”阿信凭着自己那粗壮的身材,抱着那早已经没了意识的女人飞一般在医院的长廊上狂奔着,他一边一边冲着医生狂喊着,若来不少人的侧目。
怀中晕厥过去的人被迅速送入了急救室,阿信欲要跟进去,却被一名女护士挡在了外头:“先生,请您在外面等候。”说罢,这名白衣天使就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
阿信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要给李文瀚报告情况,然而他将手机拿在手中,却又想起那男人此刻在公司召开极其重要的股东会议,恐怕不宜惊扰,再说了,现在人在急救室,即使他赶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过一会再打电-话吧。
想到这,他将手机默默地收了起来,一个人站在急救室外焦虑地等候着。
悠悠转醒过来,尚未睁开眼睛,她就闻到一股属于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耳边间歇性地响起一阵微弱的嘀嘀声。
她知道,阿信将自己送到医院来了。
睁开眼睛,果然,目之所及的一台冰冷的医疗仪器,然后就是一片的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拉屏,还有跟前站着一个穿着白袍戴着白色口罩的女医生正在望着自己。
见她醒过来,女医生开口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医生,我究竟是怎么了?”穆千玥望着医生开口问道,她听到飘进耳膜内的自己的声音很弱、很轻,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进来似的,还带着一丝沙哑,最近身体非常的不对劲;让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世纪绝症了。
站在跟前的医生将脸上的口罩拉了下来,是一名面相和蔼的中年女医生,但见她神色凝重地望着她说道:“太太,你下体有出血,是先兆性流产。”
先兆性流产?
听到这个名字,穆千玥不由得懵了,等等---这不就是等于说,等于说---她苍白的脸孔不由得露出一丝诧异之色,穆千玥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急急地仰起脸来:“医生,您是说---是说我怀孕了?”
见她这神色,那名女医生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已经将近三个月了,太太,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吗?”
面对女医生的质问,穆千玥不由得摇了摇头,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一只手扶上了下腹,许久才喃喃说道:“怎么会,我上个月明明有来月事的。”
女医生闻言,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望着她问道:“那你上个月月事的量是不是比平时少许多?”
“是的。”她点了点头。
“那就是先兆流产的现像,现在许多初为人母的都会忽略这个问题,以为自己是来月经了,从而忽略了对胎儿的保养,很多人就因此跟肚子的孩子错过了。”
她见自己月事的量比平日少这么多,还一度以为自己是因为压力过大所致呢,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承想,竟是---
先兆性流产---这外名词让她的心不由得猛地紧缩了一下。
穆千玥有些慌张地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女医生的手,急切地追问道:“医生,您是说---是说我这孩子保不住了吗?”
“那倒也不是。”医生拍了拍她的手:“孩子已经保住了,只是现在还不是很稳定,我再给你开些保胎药,你按时服用,然后多些卧床休息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闻言,她点了点头,那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稍微平伏了些。
“最重要的是,在孩子稳定下来之前,是绝对不能行-房事的。”女医生一脸凝重地向她告诫着:“外面那位是你的先生吧,那些注意事项我会跟他说的,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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