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色虽香艳,然而坐在同一桌的另外两名男子却完全视若无睹,他们正围着一堆仪器,吸食着桌上的粉末。睍莼璩伤
酒味、胭脂味、在空气飘荡着,到处都是一股奢糜的味道---
众人正沉醉在这醉生梦死之中,突然间,门被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推了开来,来人喘着气冲着里头的人大吼一声:“杨古丛,你怎么还在这里?石哥让咱们赶紧撤场啊。”
美人在怀的男子闻言,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悠悠然地伸手捏了一下掌中的女人的柔软,一脸慵懒地缓缓说道:“撤什么场?场子开得好好的,生意这么好,干嘛要撤场。”
说话间,他又捏了一下手中的柔软。怀中的女子一脸娇气,伸手打了他的胸膛一下,杨古丛嘻嘻作笑,冲着那名魁梧男子招了招手:“大块,来,陪哥喝一杯。塍”
一看他这目光呆滞的模样,定然是刚刚溜了冰,神智不清了,大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上前将正在吸着冰的两个年轻男子推了一把:“喂,别再吸了,赶紧吩咐下去,收场。”
“喔---”两名男子收到命令,赶紧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桌上的粉末,并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大块,你干嘛那么紧张?”杨古丛不以为意地说道漓。
“孟军带着一大队人马来砸场啦,石哥吩咐了,我们不能与他硬碰硬,得赶紧撤场。”
听到这话,杨古丛顿时清醒过来,他一把将依偎在怀中的两个女人推了开来。
“杨哥---”一名女子不依地又贴回他怀中。
“滚出去---”他脸色一变,一脸凶狠地伸手推了那女子一把,那名女子见状,也不敢再造次,赶紧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收拾起来,与另两名女子悻悻地冲了出去包间。
包间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就在这里,外头传来一阵打砸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尖叫声窜入声膜,杨古丛的脸色顿时变得死灰:“孟军是来真的?”
“快点走吧,石哥让我们到广窖去与他会合。”
“大块。”杨古丛突然间唤住了走在前头的大块,大块回过头来等他说话。
他却又犹豫了一下,方喃喃开口道:“石哥与上头如此作对,我们还能有活路吗?毕竟那可是---?”
大块阴着脸打断了他的话:“我们现在都已经湿了脚,没退路了。李文瀚知道我们涉毒,能放过我们吗?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只有走到尽头了,走吧,石哥已经安排好了,我们所有兄弟到东南亚去避一下风头。”
“嗯!”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推开那扇门,门外,本来热闹非凡的场子已经被砸了个稀烂,到处都是破凳烂椅---。
“在那里,快追。”几名打手眼尖地发现他们两人,一班人立即围了上来。
“走---”大块反应极快地说道。
“妈的!”杨古丛低声咒骂着。
两人见对方人多势众,也不敢硬碰硬,赶紧拨腿往后门跑了逛奔而去,身后一群人追赶着,两人胜在这是他们的地盘,熟悉门道,很快就冲出了地下室,驾着一辆越野车飞驶而去---
位于广窖某木材突然间多了许多保安员,特别是办公室的木屋外,更是站了不少生面孔,让人不敢靠近,而办公室里头,几名男子脸色凝重地坐在那里,空气一阵的压抑。
过了良久,终于有人忍受不住这过分的沉默而开口说道:“大家说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已经跟石哥坐一条船,总之石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侧身倚在木梁处的一名男子率先表态,这人身材矮小,头顶着一个光头,人亦称为光头,他双眸细长,鼻子有些塌,长相有些猥琐,然而却有些小聪明,因此混得不错,如今已经是石斌国的心腹。
“石哥,我们几个场子全都被砸了,这个孟军,真是心狠心辣,一点也不念旧情。”大块一脸气愤地说道。
“石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好?”站在一旁的波仔显得有些惴惴不安,要知道当初是自己违背了跟李文瀚的约定,破坏了他全盘计划人,还让石斌国趁机从国外雇来一名杀手---
而今,计划落空,若是被抓到,孟军要对付的,首当其冲就是自己,在这一刻,波仔比任何人都紧张。
“石哥,我们真的要到东南亚去吗?”这一刻,杨古丛也不能淡定了,就等着坐在前方的男人发话。
“是啊,什么时候走啊,石哥?”
“不急。”坐在前方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终于发话,他始终低着头,昏暗的光线从后方透过来,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上的神色:“等多两日吧,我们手上这批货是不可能带出境的,这么大批货,一定要在国内脱手,我已经跟军疤谈妥了,后天早上到鸭咀码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到时钱一到手,咱们就坐船到柬埔寨去。”
“军疤?义圳的老大?这么大批冰,他能啃得下吗?”杨古丛不由得有些担忧。
光头双眸一闪,说道:“没问题的,我刚刚收到风,义圳将宏海给吞了,现在正是他壮大的时候,需要货源。”
石斌国双眸闪过一丝精明:“就这么办吧,大块负责联系离开的船只,不要太张扬,小船就行了,还要将这木厂的部分货物搬上船,我们要伪装成做木材生意的商家过海关。杨古,银行那方面你比较熟,你负责将咱们在银行的资金转到国际银行去,动作要快,要在李文瀚那头有所行动之前办好。”
“嗯,明白”两人点了点头。
“就这么办吧,这两日除了大块和杨古,其他人都尽量少出去露面,不能让孟军的人发现咱们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是!”
一切安排就绪,石斌国嘴角勾起一丝邪魅---李文瀚,别以为你容不下我,我就是死路一条,路,是人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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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萝卜丝好了没?”副厨伸长脖子追问着。
“快了,再等一下。”穆千玥大声应着,忙碌着的手却不敢有片刻的停息,拿着菜刀一下一下地切着萝卜丝,刀起刀落间,额际已经渗出了汗珠。
好不容易,十根萝卜全切成丝状了,她放下菜刀,只觉得手腕酸痛不已。
“萝卜丝,快点。”副厨又在催促着。
“来了!”她急急地应着,汗珠都来不及擦,就提着盛满了萝卜丝的菜蒌子脚步匆匆地往厨房走去。
厨房内一阵的燥热,她又走得极急,汗珠一下子从脸颊流敞下来:“给,萝卜丝。”
“放在这架子上吧。”副厨吩咐着。
“嗯。”她提着菜蒌子走了过去,副厨垂眸扫了蒌子一眼,不由得皱了皱眉,不满地说道:“怎么切成这样?你会不会拿菜刀啊?下次切均匀一点,这些粗的根本没法用,你将它挑出来吧。”
“是---。”穆千玥小声应着,望着那一蒌子萝卡丝,她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这些萝卜丝她已经很认真切了,没想到这样也不合格。
她站在那里,认真细致地将那些稍微粗一点的萝卜丝一一挑出来。
“让让---”一名厨师端着一些食材,一脸不快地望着她。
她赶紧侧身让了开去。
那名厨师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别在这里挑啦,将它拿到里面去吧。”他指了指与厨房相通的一间狭小的杂物房。
“喔,好!”她端起了菜蒌子,走进了杂物房,这是一间放置一些备用材料的杂物房,空间狭小不说,空气也不流空,房中散发着一股异味,让人觉得窒息,穆千玥蹲地上挑着萝卜丝,没一会功夫就已经汗流浃背,她深怕汗水滴到食材上去,赶紧拿围裙擦了擦汗水。
“小穆,你躲在这里干嘛?外头有客人打破了一个茶杯,你赶紧去收拾一下吧。”领班芬姐站在杂物房外,跟她吩咐道。
“可是,我这些萝卜还没挑完呢?”她又擦了把汗。
见状,芬姐皱了皱眉:“别弄了,先放一边吧---记住,是东厅的67号桌,赶紧的。”
“哦,好!”穆千玥顺从地将手上的菜蒌子搬出去,提着扫把就匆匆往东厅跑去。
67号桌的是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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