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派。嵩山与少室山所隔也是不远,我少林派的一名俗家弟子,倒是见到了当时情景,说是看到了令狐冲身上中了十七八刀,尸首被一群黑衣人带到了胜观峰上,听你这般说来,他是眼花看错了也说不定。”
齐御风凛然一惊,脸色登时大变,心道那人既然已经看清楚是令狐冲身上中了十七八刀,又怎么可能是眼花?而且即使他当时未死,那胜观峰乃是嵩山派重地,机关重重,岗哨严密,天下又有几人能从那里救出人来。
方生见他神色陡然大异,倒也吃了一惊,沉吟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对?”
齐御风呆立不动,直至良久才摇摇头,叹息道:“如此说来,可能我家这掌门,已然当真命丧奸贼之手了。”
方生道:“你方才不是说有什么高人所救?”
齐御风略一愣神,又心道:“那黑衣女子轻功若神,武功如此高明,说不定医术也是不错,倘若说他从嵩山派手中劫走令狐冲,再施展无上妙手,加以医治,倒也说的过去。”
当即他复而眉开眼笑道:“是啊是啊,说不定很快就养好了病,回来了也说不定。”
方生看他又哭又笑,茫然不解,当即怔怔地看他,良久才回神道:“不管令狐掌门贵体如何,华山派既然现在由你做主,凡事便由你来交代。”
齐御风苦着脸道:“可是我一个小辈,便是连五岳剑派的前辈都认不全,大师如此抬举,晚辈实不敢当。”
方生叹息道:“我师兄弟这也是没法子的法子,泰山派天门道兄性子刚烈,向来听不进人言;恒山派三位师太,我们却也不好轻易打扰;衡山莫大先生向来又神龙见首不见尾……”
齐御风当即道:“莫大先生正在我华山派做客!”
方生闻言一怔,当即又摇头道:“可是他性子怪僻,脾气古怪……”
齐御风又道:“眼下他在华山派习武练字,涵养可好地很哩。”说话之间,便将莫大先生入华山的事说了一遍。
方生依旧摇头道:“他现在武功全失,也都指着你为他撑场面,你若是不挺胸而出,据理力争,难道想让华山、衡山两派的道统,都被取消了不成?”
齐御风想了半天,觉得倒也别无他法,当即便无奈地了头,说道:“如此,还请大师多对华山派、衡山派照拂一番才行,让这次五岳之会,不至于多流鲜血。”
方生头合十道:“小友仁善之心,当真可佩,你如此心肠,若能执掌五岳,当真是五岳剑派之福。”
齐御风抬头望天,心道我只管华山、衡山、恒山三派,至于其他两派,杀得越多,我才越是高兴。
继而两人详谈几句,方生许诺泰山盟会之日,少林、武当等诸派都将派人观礼,决不让那左冷禅有以多欺少、持强凌弱之举。
方生大师道:“左冷禅如此性急,他说合并五岳剑派,倒似这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变成了定局一般,他狼子野心,早已众所周知,真不知他还有什么可以倚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