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同入席。”
“这个。。。老夫似乎不饿啊!”张浚摸了摸肚子,疑惑的向着门外看去,这才觉居然日近午时了。
他的话引起了赵鼎和李光的共鸣。老人的饭量本就不大,而且红薯顶饥,他们三人每人刚吃了两个拳头大小的红薯,自然不是很饿了。
这是好东西啊!赵鼎立刻反应过来。
“你手中拿的是何物?”同样反映过来的李光忽然间现赵鼎的小孙子手中攥着一团东西,还不时的往嘴里送,似乎吃的很是开心。
“红薯啊!今日国师府门前送红薯,我听说很好吃,就让下人去领了几个。李爷爷,你是不是也想吃,那你可得快点派人去领了,那里好多人,去晚了恐怕就没了。”
“送?还好多人?这个败家玩意!”张浚突然一拍桌案,大声骂道。
赵鼎的小孙子原本吃的正香,被张浚突然这么一下子弄得一愣,手上一抖,手中的红薯没有塞到嘴里,反倒戳在了嘴边,弄得脏兮兮的。
“快下去洗洗,还有就说爷爷不饿,午饭就不吃了。”
赵鼎打走自己的小孙子后,看了眼张浚,同样骂了一句:“真是败家!”
李光看着两位老友的表情,一锊胡须,笑道:“秦家小儿向来如此,二位何须如此动怒?再说了,他送的是自家之物,与二位何干?”
“泰兄莫要取笑,难道说你还没有看明白此物的巨大作用么?”
李光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元镇兄,看来国师并非老夫想象的那般不堪,你说老夫平日里在朝中于他作对,是否错了?”
“泰兄,你的确错了。国师大人虽然平日里言行举止不堪入目,不过他对大宋的忠心,日月可昭,不在你我之下啊。”
“元镇兄,你与德远兄究竟知道了什么?”李光突然问道,“老夫虽然年纪老迈,但眼不花耳不聋,早就觉你二人对他的态度生了转变,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老夫!”
张浚与赵鼎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说道:“元镇兄,如今范择善一死,应当没有必要再瞒着泰兄了,也没必要再让泰兄误会国师大人了,你说吧。”
赵鼎喝了口茶水,缓缓地说道:“泰兄,其实国师大人一直都心存北伐之心,而且一直都在暗中经营,只不过因为。。。”
等到他把所有事情全部都讲述出来后,李光顿时一拍桌案,恼大了!
他们三人中,数他与秦天德做对事件最长,闹得也最凶,几乎用尽了各种手段来对付秦天德。虽然在去岁春闱之事上,他觉了一丝隐情,可秦天德的擅权与跋扈,仍旧让他难以接受。
直至今日,赵鼎说出了事实真相,他才觉自己这么长时间来居然像个小丑一般,虽说是秦天德希望用他在朝中的针对来迷惑范同,但对于年纪这么大的他来说,这种解释根本是站不住脚的!
你怎么就知道老夫知道了真相后,不会替你隐瞒,继续在朝中与你作对呢!还有赵鼎和张浚二人,与他知交多年,居然也将他瞒得死死的!
眼看李光的脾气越来越大,张浚忽然说道:“泰兄毋恼,你似乎也知道了一些我二人不知道的,对否?”
李光的火气这才小了一些,点头说道:“哼,你们以为只有你们了解国师?老夫前几日被官家召进宫中,官家赐下了名为玉米之物,吃起来虽然比红薯硬上一些,不过味道倒也可口。
最重要的是,老夫从官家口中得知,这些作物似乎收获了不少,都是国师用府中开出的两亩地种出来的,而且还有一种作物据说也收获了,听说收成还不少!”
“两亩地?三种作物?能有多少收成?”
“不知道,官家召我入宫,就是让我去打探此事,似乎这就是国师为了北上伐金做的准备!”
“不行,不能再让他这么无休止的送下去了!”赵鼎突然起身,“这种东西作为储粮来说相当重要,究竟亩产能有多高,如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老夫要往国师府一行,不知两位可远通行?”
“老夫自当一行,找那秦家小儿问个明白清楚,为何独独信不过老夫!”李光也站了起来,看样子是要去找秦天德算账。
这时候张浚忽然指着盛放红薯的瓷盘说道:“那里似乎有一张纸条。”
说着话,张浚伸手拿过了纸条,展开一瞧,顿时又开始骂起秦天德来。
纸条上赫然写着:
三位大人今日切莫到访,只因红薯顶饥,却易使人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