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可爱拧眉反问。皇甫威廉突然有种想掐死眼前这个小女人的冲动!阴佞地声音道,“如果是因为yu火,我会忍这么久吗?你这个愚蠢的女人!”。
“不然是什么,你要我相信,是对我的爱吗?”可爱狠心质问道,“你的心里不就只是徐媚儿吗?”对不起,我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伤你的。
果然,皇甫威廉蓝眸呈现一抹受伤地神情,霍地起身,冷漠地背影对着可爱,语气如同寒冰般道,“滚去客房睡!”。
可爱暗自长松了一口气,快速穿好衣服,跑出了卧室,下一秒,她听见卧室里传出来拳头击打重物的声音……。
天边泛起鱼肚白,太阳渐渐从东方升起。可爱早早地起床,穿着一套白色休闲服跑在花园里锻炼,跑着跑着脚步不由自主的停到蓝色妖姬的近前,当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时,她不禁被吓了一跳。
微风轻扶着皇甫威廉乌黑的发丝,他的俊脸满是忧伤,一双邪惑的蓝眸目不转晴地注视着蓝色妖姬,一套昨天就穿过的衣服有被露水打湿的痕迹,让可爱知道,他在这里呆了整个晚上,大狗狗雪球温顺的趴在他脚步,他就像一位俊美的,受伤的天神,领着神兽路经于此。
是因为昨晚她提到徐媚儿的原因吗?可爱内疚的站在原地没有出吱,更准确的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去劝这样让人看起来心疼的皇甫威廉,没错!是心疼,虽然他对她而言没有爱情,但也不是陌生人,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她是比死党还要关系密切的朋友,所以,她心疼他。
‘旺——呜——’雪球嗅着气味,那双好似随着皇甫威廉忧伤而难过起来的眼睛看向可爱,起身,摇着大尾巴来到可爱身边,在她的腿上蹭啊蹭,如果它会说话,或许此刻想表达的就是:主人很伤心,请去劝劝他。
可爱喜爱地伸手揉了揉雪球的脑袋,随后,缓慢的走向皇甫威廉,吞吞吐吐的说,“皇甫威廉,你别难过,其实徐媚儿她”。
“你又想告诉我,她没有死吗?”皇甫威廉转而将深邃的眼眸看向可爱,他蹙着剑眉,说,“你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我没有安慰你,是事实”可爱知道即便是这样也无法说服皇甫威廉,因为连她自己都是这样想法,既然徐媚儿活着,那么爱皇甫威廉,为什么又躲着他而不出现呢?
皇甫威廉嗤笑了下,“你还真是有在人心口上洒盐的本事”转回头,放眼望去海洋般的蓝色妖姬,声音放柔,漫条斯理的说,“媚儿喜欢蓝色妖姬,喜欢的程度是你想像不到的,她那时每天都会逼着我送她一支,然后,每天都会插进她家的玻璃花瓶里。有一次我去她家,发现布置为天蓝色的房间里,满是我送给她的蓝色妖姬,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喜欢蓝色妖姬?她说,传说,将卧室摆满恋人所送的蓝色妖姬,恋人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回忆是幸福的,使皇甫威廉的唇角掀起一抹专属对徐媚儿宠溺的弧度,“还记得,我当时说,还真是个小傻瓜,明天我把全世界所有的蓝色妖姬都搬到你卧室里,就好了,她却说,你才是傻瓜,你气死我了”转头,他忧郁地眼神看向可爱,问,“你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吗?”。
“所谓能永远在一起大概就是结婚,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提示你,当卧室插满花时,花语就是向她求婚吧”可爱淡淡地声音说。
“呵呵,看来只有我一个人笨了”皇甫威廉苦涩地低笑出声,“当我领悟这个意思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六岁了,向她求婚那天,我对她说,嫁给我吧,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会每天会为你送你一束带有露水的蓝色妖姬,然后,我看见她哭了。你所看的就是我想每天为她所采摘的,带有露水的蓝色妖姬”。
可爱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聆听,她很想把徐媚儿揪出来问问,怎么忍心离开这样一个爱她的男人?!
“心事憋久了,说出来了,果然很舒服。女人,如果你想上班就上班吧,昨晚我突然想到,你不是随时都需要我保护的媚儿,套用你曾说过的话,你是杂草一样的女人,乐观又能适应外界”皇甫威廉说完,蹲下身,伸手抬起雪球的两个大肉爪子,完全没了刚才忧郁王子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惯的邪魅,“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亚阀可不是一个允许空降部队的地方,所以”。
“没有所以”可爱不禁打断道,她不得不怀疑,刚才那个忧伤到让人心疼的男人,是皇甫威廉吗?不管怎么说,眼下关心的是她可以上班了,“我不会在亚阀工作,亚阀不喜欢客降部队,而我也不会受特殊待遇,所以我会去别的地方找工作”。
“不行!”皇甫威廉一口否决,“你不能去别的地方工作,必须到亚阀”。
“不行!”可爱表示说,“亚阀的员工都知道,我和她们总裁是什么关系,到了那,即便是我很努力的工作,也会被说成是空降部分,而我去外面工作就不同了,别人不会知道我,或者说她们不会想到,亚阀的总裁夫人会出来工作”。
皇甫威廉放下雪球,蹙着剑眉不悦地看着可爱,“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就认准和我抬杠了?”双手插进库袋,酷酷地绕过可爱向别墅走去,唇角倏尔勾起抹诡谲地弧度,道,“看在你自认满满的份上,应该让你见识一下外面的工作有多么难找,半个月,如果在这半月里,你没有找到工作就乖乖的回亚阀,从低层做起”。
“好,一言为定!”可爱昂着下颚,自信满满地心……。
自皇甫家出来后,皇甫威廉开车而前往亚阀处理急件,而可爱拒绝了司机送她回新居,坐公车去找魏叶和佳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