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记住了,我一定会管好自己的。”蒋公瑾在将那玩意塞回裤子里时,已经看到了落在树叶上的那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更看到了那几个昏迷不醒的女人,马上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柴放肆干的了,那种火燎火燎的欲x望,想当然的就被一盆冷水扑灭。
柴放肆看着蒋公瑾,将右手垂到了腿边,脸上的狰狞慢慢的消失,声音中没有丝毫感情的说:“如果你身上并没有流淌着华夏血统,那么你就算是在这儿被这些女人榨死,我也不会管你一下子的……我虽然做了很多对不起祖国的事情,可我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胞被这群外国母狗所奸x淫,所以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尽管那些甜味儿还是那样撩人,但掺杂了血腥气息后的威力好像减弱了不少,最起码蒋公瑾现在是没那个想法了,甚至还为把他的‘第一次’送给那些母狗而羞愧,所以才在柴放肆说出这些话后,用从没有过的真心道谢:“谢谢你提醒了我,我绝不会再做刚才那种事了。”
紧盯着蒋公瑾眼睛看的柴放肆,看出他这些话的确是发自真心后,有些欣慰的点点头,随即反手亮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匕:“不用谢,从我把你带来的那一刻起,你我的命运就拴在了一起,所以我才制止你这样出丑。蒋公瑾,你要给我牢牢的记住,不管我们的人品有多么的龌龊低下,在国内又是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我真的不希望让这些外国母狗看不起我们这些炎黄子孙。”
说实话,蒋公瑾从懂事以来,就从没有为他是炎黄子孙而自豪过。
可今天的此时,他却在一个变.态的、明明做着对不起华夏事情的华夏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他从没有感受过的一种自豪感:我是炎黄子孙,身上流淌着昂贵的华夏血统!
蒋公瑾没有丝毫犹豫的从柴放肆手中接过那把短匕,紧紧的攥着大声的说;“我要是再起那样的念头,根本不用你做什么,我就会在把那些外国母狗弄死后自杀!”
柴放肆和蒋公瑾之所以在异国他乡忽然有了这种‘崇高’的爱国精神,其实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因为老祖宗早就说过‘人之初、性本善’的话,他们心底那被压埋很久很深的那丝善良的正义感,只是在此时此刻蓦然苏醒了一下罢了。
人们常说,一个华夏人是一条龙,一群华夏人却是一群虫。
这是因为当一个华夏人时,不管是面对的困境有多大,他都会咬牙坚持过去。
可一旦人多了,华夏人骨子里不服人的情节就会使他们谁也不服谁,继而陷入了混乱和彷徨之中。
当两个因为某些原因在某个时刻忽然团结起来的两个华夏人,却会变成一只虎,一只随时都可能会露出獠牙的虎。
现在,柴放肆和蒋公瑾就是一只虎,这和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反正只要懂得他们不喜欢在这群母狗面前丢华夏人的脸,这就足够值得让所有华夏的好人坏人尊敬就是了。
再坏的人,只要离开了他的祖国,也会发现原来他也有着浓浓的爱国情节,这是毋庸置疑的。
看着杀气腾腾的两个华夏人,被黑袍女人抱在怀中的佩达雷斯,真的很后悔向伟大的宙斯王策划、并抢着接下这次任务。
依着佩达雷斯在奥林匹斯山三星大管家的身份,她自然能够从柴放肆刚才对殿内那些‘玉女’动粗时看出他的真实本领。
假如柴放肆可以被洞中那股子甜香所迷惑的话,佩达雷斯敢肯定会把这个男人收拾的服服贴贴,用最原始的方式对付男人,本来就是她的强项,过去,她从没有失败过。
可她说什么也没想到,在今天,她的###却遭到了让人发指的血腥拒绝,以至于在柴放肆问她话时,她都不敢有片刻的耽搁。
柴放肆嘴角轻轻的抽x搐着,低声问:“柴跃然,就是我弟弟,他现在哪儿?”
佩达雷斯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紧的回答:“前走五十米左拐,有个房间……”
不等佩达雷斯说完,柴放肆就当先向前走去,手里拿着短匕的蒋公瑾紧随其后。
距离蒋公瑾在那儿大战数女不远的地方,有个明显是人工凿出的走廊。
来到这儿后,柴放肆根本没有任何停顿的拐弯,走过那段最多有七八米的走廊,然后一脚将那扇正冲着走廊的房间门板踹开,然后就看到了让他眼里腾起杀意的一幕:十七岁的柴跃然,浑身赤果着,正和三个以上的果体女人在一张大床上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