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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想找个不认识我的男人xxoo一番都这样难!
从第四家夜间娱乐场所出来后,柴慕容就驾车沿着公路,开始琢磨那些单身溜达在路边的男人了,于是,这才看到了大老王。
说实话,在停下车子看清大老王那副尊荣后,柴慕容还真是有了恶心的感觉。但却又莫名其妙的有了那种快gan,仿佛找的男人越丑,她的报复心才会越能得到满足。
当柴慕容停下车,主动的向大老王伸出橄榄枝后,他脸上那种好像见了鬼、又惊又喜的表情,都在她的计算之中,这也更助长了那种变.态的报复心kuai感,急不可耐的要男人上来,一起去共度良宵!
可谁想到,就在柴慕容想到一会儿要和这么个男人‘探讨生活’而莫名其妙的激动时,大老王却咣的替她关上了车门,并骂她贱x货……
……
你可以骂我不要脸,但请不要骂我贱x货,因为我的确是在犯贱!
一个极品美女拿着钱求一个丑男上了她,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可是别忘了,某些丧失理智的女孩儿,在心甘情愿做某些犯贱的事儿时,却特别讨厌别人把这话直接说出来的。
而柴慕容,无疑就是这些女孩儿中的一个。
所以,她在大老王骂她贱huo后,先是一楞,接着勃然大怒,伸手抓起王道道留下的手枪,唰的一下就对准了他的脑袋:“你说谁犯贱!?”
哎哟,这是枪、枪吧?完了完了,这下我是完了……
大老王见柴慕容拿枪指着他,吓得他猛地张开嘴巴,刚想求饶,却觉得眼前一黑,噗通一声的就栽倒在地,吓昏过去了。
心理因为愤怒而极度扭曲的柴慕容,在摸出枪对准大老王时,真的打算扣下扳机的。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大老王竟然吓昏过去了。
“嘿!真没意思!”柴慕容见大老王栽倒在地后,很无趣的愣了片刻,钱也懒得下来拿的,启动车子呼呼的向前开去了。
把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吓昏后,柴慕容在没劲之余,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觉得她刚才那种极端的想法,很可能是入了魔障了。
并且,她深刻的认识到:就算要报复那个楚没良心,也没必要拿着自己白玉无瑕的身子糟蹋。反正让一个人寝食难安的办法最少有九百九十九种,干嘛非独独偏爱这一种呢?
从柴慕容想随便找个男人‘办了’,到深刻认识到这种事的荒唐,最多也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可就是这一个小时,却让她的心境有了极大的转变:我再也不这样糟蹋自己了,我得养好精神和那个混蛋斗争到底!太祖他老人家不是早就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混蛋斗其乐无穷吗?
彻底改变心态,决定要和楚某人死掐到底的主意拿定后,柴慕容浑身有了一股从没有过的放松感。她很想大声的歌唱,举杯对着明月痛饮三百杯!
于是,不在留意陌生男人、而想找个地方拿着美酒高歌一曲的柴慕容,眼睛发亮的驾着车子呼呼的跑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发现了一处好地方:城南夜总会。
柴慕容虽然不屑知道王道道在冀南都管着那些场子,但每逢月底,后者都会给她一份详细的书面报告:本月在某个场子里收入了多少白银。
随着看这种书面报告的次数多了,柴慕容也慢慢的熟悉了王道道在冀南的‘产业’了。
当她看到夜总会上的‘城南夜总会’招牌后,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眼熟,但基本可以排除这不是王道道的场子。
何况,现在柴大官人又不想找男人共度良宵、只想喝杯酒的放松一下,她也就不再顾忌这是不是王道道的地盘了。
于是,柴慕容就将车子停在夜总会的停车场内,将钥匙扔给前来泊车的小弟后,扭着纤细的腰肢就走进了大厅。
深夜十一点多,对于大多数正常人来说,这绝对是个该抱着老婆搂着老公做梦的时间,但对于夜总会来说,却正是人潮人海时。
柴慕容一走进大厅,就被大厅内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所感染,腰肢和双肩,很自然的随着上千个高举着胳膊狂扭身子的年轻人,慢慢的‘彭卡彭卡’的动了起来。
要不是为了刻意寻求放松,像柴慕容这种顶级的天之娇女,平时根本不屑来这话乌七八糟的场合,和一些每个月顶多混几万块钱的小白领同流合污。
可正是因为以前没有来过这种场合,所以柴慕容跟着周围的红男绿女们,疯狂的扭了半个小时的屁股后,觉得心境再次轻松了不少。
于是,趁着换曲目的间歇期,柴慕容挤到了吧台前,坐在一个高脚椅上,掏出七八张大钞向吧台上一甩,对着里面忙着给客人拿酒的小妞打了个响指:“来杯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