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写名字。”
但他知道是谢丽丽,她记恨于他的举报,或许还记恨他的威胁,老老实实蹲了十五天拘留所,堪称人生耻辱,但是离开拘留所后,他没有别的办法钳制她,只要她不拍视频不对外传播,不管她杀多少只动物,他都拿她没办法。
姜芮书眉头轻蹙,“但我没收到。”
“或许她不敢招惹公权机关,你在法院,送这种东西到法院牵扯太大,送凯旋公馆指向性太明显,隐藏名字单独送给到律所,既能让我知道是谁,又拿她没办法。”
虽然他分析很有道理,姜芮书心里也有所猜测,但没有确切证据,还是问了句:“你最近没有得罪其他人?”
“就是她。”秦聿看着她斩钉截铁,不接受质疑。
姜芮书无奈,“万一呢?”
“没有万一。”
“你冷静点。”姜芮书虚着推了推他,“谢丽丽必然是重大嫌疑,但是没有确切证据,如果这件事真不是她做的,不管谢丽丽以后是不是会这么做,但如果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她做的,我觉得还是需要搞清楚。”
“有必要?”
“当然,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准备报复她。”
“不应该?”
“如果是她做的就应该。”
“没证据呢?”
“那就找证据。”
秦聿看着她,“真是无聊的坚持。”
“那也要证据。”姜芮书坚持,“当然,你不做违法的事,随意。”
他眯起眼睛,意味深长道:“虐待动物也不违法。”
“当着一个人民法官的面钻法律空子,你想被告诫吗?”姜芮书也眯起了眼睛。
“法无禁止皆可为。”他扯了扯嘴角,带了点嘲讽的意味,“我从来不做违法的事。”
“哦,那谢丽丽的个人信息你怎么拿到的?”
他突然起身,走到她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她。
姜芮书凝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感觉他靠的太近,不由往后退了一步,谁知他跟着走了上来,姜芮书又退了一步,他又跟上来。
退着退着,姜芮书退到了墙根。
下一刻他张开双臂按在了墙上,将她整个人圈在双臂间,随后凑过来,姜芮书不由后仰,“你……干什么?”
他凑过脸来,差点怼到她脸上,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就在她感觉他鼻尖要碰到自己,要推开他的时候,他开口了,语气十分危险:
“你知不知道大半夜孤身一人在一个男人家里,不停地反驳他,让他不高兴,还威胁他,是一件极其不礼貌且非常很危险的事情?”
这什么跟什么?难道他还想灭口吗?
姜芮书直接给了他一个三百六十度白眼,膝盖猛地抬起,朝他下三路顶去,却不妨被他一只手抓住,她试了使劲儿,却纹丝不动,再使劲儿,还是动不了。
“你走开点。”
他眯起眼睛。
“不然我就亲你了。”她语气危险。
他眼瞳微微一缩,脸先远离了她,随后缓缓松开她的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