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说胃口好不好,其实做生意的,哪有几个胃口好的。”
“天天操劳,忙于奔波,没有一顿准时的餐口!”
齐亚秋呵呵一笑。
“我是说基金会的胃口挺好!”
秦楚歌解释一番。
唰!
齐亚秋脸色大变。
这家伙,真的盯上楚画基金会了。
含沙射影之意已然很明显!
“此话怎讲?”
“楚画基金会一直在为民谋福,没有任何野心!”
“公司盈利这块只要够租金,剩下的钱全都投身到了公益事业。”
“甚至于刚开始的时候,鄙人也带头做了募捐,启动资金的一个亿就是我自掏腰包。”
“我实在不明白,秦先生在怀疑什么?”
齐亚秋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醉翁之意不在酒,挂着羊头卖狗肉!”
“以为大家都是傻子?”
“怀疑什么?还需要怀疑吗?”
林欢愤然开口。
“楚和画取的挺好啊!”
“我家男人什么时候答应让你们用他的名字了?”
“景画又什么时候允许你用了?”
林欢瞪眼问道。
“这位女士,我要纠正你一下!”
“楚画基金会的楚和画,并不是取自秦先生和景小姐的名字。”
“炎夏的姓氏和人名这么多,名字中带楚和画的不计其数!”
“莫说还有姓楚和画的,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们楚画基金会岂不是侵犯了天下所有带这两字的姓名权?”
“您不能给楚画基金会乱扣帽子!”
齐亚秋早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就等着对方提出来。
“再有,就算我们用了两位的名字,楚画基金会也是在做为民谋福的大善事!”
“两位应该支持才对,不应该抱着敌视的态度吧?”
齐亚秋侃侃而谈,相当的义正言辞。
一旁的柴正涛,大为佩服。
到底还是董事长,这一出马,有理有据,把对方说的都没脾气了。
“不愧是董事长,好一副伶牙俐齿!”
秦楚歌朝齐亚秋竖了根大拇指。
“秦先生谬赞了,您让我公司的柴总在此逗留,无非是想让我过来拜见您!”
“这件事好说,我们也算认识了。”
“楚画基金会合规合法,不怕任何人质疑。”
“至于您要柴总解释什么,我想就没这个必要了!”
“毕竟,楚画基金会跟您和景画女士都没有任何关系,我们请景画女士去挂职,是感恩她把公司卖给了我们,并没有其他恶意!”
“您看,涉及公司机密的事情,柴总和我不可能向您道明的。”
“既然如此,那我和柴总就先行告辞了!”
齐亚秋拱手道别。
实则,其姿态却是扬眉吐气的样子。
你秦楚歌不是很牛吗?
三言两语就把你说懵逼了吧!
我看,纪府长的字都不需要亮出了,这一番话足矣让你吃瘪!
这,便是让齐亚秋扬眉吐气的地方。
“看来你准备的挺充分!”
秦楚歌笑了笑。
“确定不向我解释什么吗?”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回复我。”
秦楚歌淡然一笑。
“秦先生是要强留我们了?”
齐亚秋的语气更重了。
好说歹说你不听是吧!
正如纪坤所言,你秦楚歌已然卸任海炼司司帅一职,就是一介平民。
有什么资格过问基金会的事情?
基金会是在工商司的监督下,合法成立。
何须向一个平民解释一二?
“不行吗?”
“我留不住你们吗?”
秦楚歌反问。
“秦先生有点欺人太甚了,我齐亚秋一没偷二没抢,做生意合法合规,做的还是公益事业。”
“你不支持也就罢了,还要插手涉及基金会机密的事情,我有理由请公司律师给你发一封律师函!”
“文明社会,请你三思!”
齐亚秋直接威胁了。
再敢阻拦,法庭见!
轰轰轰!
忽然,齐亚秋话音落地,景家宅院的西边小道上扬起了尘土,一辆辆吉普车携狂暴姿态,疾驰而来。
是谁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