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兵图问世,京都却如此安静,不应该啊!
最古怪的是皇上,一点动静都没有,闲王上次说,簪花节上动手的是端亲王,按理说,皇上怎么也该敲打敲打。
可是皇上一点动静没有!
尤其是墨亦宏,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据说簪花节当夜进宫了,很晚才出来,可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且前两日,刑部的案子好像要结尾了。
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现在,她的手太短,无法勾那么长,张湘这案子好不容易被他翻出来又正好与罗阁老有些旧怨,不能就这么断了。
“小姐!”
小双现身,大双自然就在外头了,林霜语一眼就分辨出来了,“辛苦了,说说看,查到什么没?”
“小姐,时隔太久,费了些功夫,这个张湘,十八年前,并未到过京都,至少,奴婢动用了所有关系,都查不到痕迹,张湘第一次出现在京都,便是他入京赶考的那一年...”比小姐说的,晚了好几年。
其实,小双心里也奇怪着,这十八年前的事,小姐是如何得知的?怎么就说,张湘十八年前来过京都?
“难道只是同名?”林霜语听着,眉头深锁摇了摇头,她应是没记错才是。
“那十八年前,他在哪里?”
“元洲!张湘祖籍就是元洲的,查了他当年入京应考的底册,是从元洲而来,还有元洲府的官文,发放官文的日子也对的上。”
“元洲...?你确定?”
“奴婢确定!”怎么了?小双一脸迷茫。
那就对了,当时墨清简说的就是元洲张湘,小双既差不多,就是有人故意把痕迹摸去了,“张湘的所有情况都查清楚了?”
“都在这。”小双将有关张湘的情况都整理出来了,小姐一看便知,家中情况,有什么往来,为人,喜好、这些年做过些什么,都仔细写着呢。
将册子接了,细细翻看,她敢肯定,自己记得没错,因为那日,墨清简不知为何,非要拉着她出院子去看什么东西,她娘叮嘱过,不让她随意出院,所以她是偷溜去的,那也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见识到墨府到底有多大,而她和娘的院子有多小。
只是那次,墨清简拉着她,还没到他院子就折回了。
因为半道上,撞见了墨亦宏,他身边还有个人,那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个与人侃侃而谈的男人,就是她爹。
当时,墨清简机灵,拉着她躲到一旁假山后,可是,她反应慢,没得及。
于是被墨亦宏看到了,她永远记得,他开口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哪院的丫头,这么没规矩!”,当时,她也并不认识他,低下头去让开。
“他是谁?”当时,她其实问的训斥她的人。
可墨清简那会还小,约莫也不知道,她竟连自己的爹都不认识,所以答非所问,“爹身边那个吗?之前路过爹书房,听爹喊他张湘。”
“爹...张湘...”顺着墨清简所指,她如坠冰窖,她也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忍着没冲上去,或许是因为,冲上去也不知该说什么吧。
同住一府,骨肉相见不相识!
“嗯,好像是咱们元洲的老乡。”
那时候,墨清简的声音,还很稚嫩,只是当时,她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说什么也不肯跟他去他院子里,掉头就回去了。
打那以后,她对墨府就再没一点兴趣了。
小双看着林霜语翻开册子半天没动,也不知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只能干站着等,想必之下,她还是更喜欢在外头干活,这种站桩的事,还是大双合适。
好在,林霜语很快有动静了,手里册子终于翻动了,看的很仔细,很安静,直到看完,才开口,“小双,这上头说,张湘父母早亡,是靠着族人资助读的书,那他当官之后,可有回过元洲?”
这...“张湘这些年,一直在任上,至于有没有回过元洲...估计是没有,这点,奴婢再去查查就知道了。”要如此细致吗?那这十多年,张湘的任何动向都要知晓?
“嗯,笔墨!”
“好嘞!”小双立刻到书桌前研磨。
林霜语微微瞟了一眼,尽管长得一模一样,可这两姐妹,性子实在是南辕北辙,走到书桌前,提笔沾墨,细思了下这才落笔。
写完,想起什么,将刚写好的信揉毁,再次提笔,这次,换了左手,这一手左手字,与刚才的字相比,少了几分娟秀,多了几分刚劲,笔锋完全不一样。
“将这封信送到罗阁老手中...”
啊?罗阁老,还以为要给主子呢,听大双说,主子和小姐,浓情蜜意...怎是个老头儿写的信?
以为小双迟疑了下是有难处。
“哦也是,你和大双是胞胎,被看着不便,这样吧,放到他书桌上能办到吗?”墨家能进出自如,这去罗家送封信,应该也没问题吧。
“小姐放心,一定送到。”
什么都能忍,小姐质疑她的能耐,不能忍,保准放到罗阁老的书桌上,罗阁老不看,她都不带走的。
听的这信誓旦旦的话,林霜语愣的点了下头,“去吧。”
“好嘞..”刚转身又刹住脚,揉着鼻子,“小姐,差点忘了个事...那个墨家的姨娘,说要见小姐。”
“见我?”
“是,用奴婢留的联络方式联系奴婢了。”她前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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